蕭文翰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神采,會心道:“嗬嗬,不錯。蕭家和周家被柳家壓了這麼多年,是到了該翻身的時候了。”
“我聽得清清楚楚,應當不會錯的。”周曉蕾答道,語氣不容置疑。
“甚麼?”秦浩然搶著問道,他是怕又與“秦武門”有關。
蕭文翰眉開眼笑,說道:“師兄,那他要‘秦武門’停止天下‘技擊大會’這件事,必定就此作罷了。”
秦浩然鎮靜的看了看慕容文瑤和蕭文翰,說道:“文瑤、文翰,你們兩人應當對靈智大師不陌生吧?”
周曉蕾的俏臉一愣,問道:“秦大師,此話怎講?”
秦浩然聽到是“法門寺”的老衲人救出文駿的,一個身影便不由自主的閃現在腦海中,心底暗自推斷,若然是他的話,文駿這道存亡之坎也許過得要乎設想。但“法門寺”的老衲人有十幾位,秦浩然也不敢必定是他。
“周隊,到這邊來坐,老夫有個事情想跟你證明一下。”秦浩然說道。
慕容文瑤那雙通俗的眸子朝她翻了一下,冇好氣的罵道:“和順,你這話真是貽笑風雅。孃的醫術雖說還行,但跟靈智大師比起來,就比如明月之與螢火,豈可同日而語?”
“哈哈……文駿這小子真可謂大難不死呀。”秦浩然鎮靜的跳起來,那神情彷彿老來得子,臉上的笑容光輝如一朵牡丹花。
“那我們總要去試一試才曉得吧?”慕容和順不斷唸的問道。
“嗯,有事理,現在就走吧。”秦浩然點頭說道。
“撲哧!”麵對著這份開闊、天然、嬌媚到了極致的風情,就算是情敵,慕容和順也不由掩著小嘴,莞爾一笑。
“靈智大師!”秦浩然尖叫起來,臉上高興、詫異的神采不言而喻,“曉蕾,這是真的嗎?”
秦浩然眨了眨那雙老眼,有些不太信賴似的說道:“哦,真的,甚麼動靜?”
明天輪到秦家照顧文駿的。早上,秦浩然一來藥香小樓,慕容文瑤、蕭文翰佳耦便把昨日柳家兩兄弟前來求醫的顛末,事無大小的說了一遍。
周曉蕾點點頭,走到秦浩然的身邊坐下:“秦大師,請說。”
慕容和順那條丁香小舌向外探了探,臉頰暴露一對敬愛的小酒窩。
秦浩然搖著頭說道:“靈智大師是位得道高僧,已經達到‘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人間俗事皆被他拋諸腦後。能不能獲得他的垂憐,不就是看文駿的造化?”
十月的天,讓人感受非常的舒暢。 秋高氣爽,氣候涼了,樹葉黃了。風悄悄的飄著,落葉在輕風習習中翩翩起舞,那是秋的精靈。
這幾日,慕容文瑤親眼目睹了周曉蕾對文駿那份不離不棄的真情實意,對她的態度有了較著的竄改,不但不架空她,並且在言語上也顯得格外的親熱,跟自家的孩子一樣。
前幾日,因為擔憂文駿的存亡,大師都忽視了周曉蕾和文駿是如何逃離“柳家山莊”追殺的。明天,在慕容文瑤再三的逼問下,柳霄纔不慎說漏嘴,流暴露“法門寺”老衲人救出文駿的黑幕。
周曉蕾無法的點點頭。
“這麼說,小駿有救了?”周曉蕾歪著腦袋,看向秦浩然,一臉鎮靜的模樣。
秦浩然搖了點頭,說道:“很難說,姬國棟是倒下了,可柳家還在。柳淵韜想要拔擢一小我出來擔負市長,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