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歧死死盯著這壯漢,帶著警戒,開口問道:“你是誰?為甚麼會在這裡?”
哐噹一聲,鐵門重新被關好鎖上,兩名看管跟著壯漢,點頭哈腰中,分開了這一處牢房。
“恩~”
點了點頭,壯漢提著白歧走下石階,石階不長,很快便到了底,暴露一片空曠的地帶,足足有周遭十多丈大小,前後共有四個牢房,兩兩相對,每個牢房皆有三丈見方,有鐵質欄柵和牢門,其上每根鐵柵竟都有手臂粗細,望之令人咂舌。
“是!”
如許的反應又是令白歧一陣錯愕,有些混亂,摸不著腦筋,心中出現的第一個動機就是,此人腦筋有題目。但馬上反應過來,身形一動,避開了這一抱,讓到一側,眼中暴露警戒之色。
待行至這板屋門前時,二人恭敬抱拳齊聲道:“部屬見過三當家!”
“呼~呼~”粗重的呼吸聲響起,如野獸的低喘,似壓抑著一股殘暴的情感,眼中兩道厲芒閃過,這一聲話語似揭開了某個傷疤,卞虎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五十三口人!”
“我叫白歧。”沉默少頃,白歧緩緩開口,目光落在對方非常高大的魁偉身軀上,暴露異色,淡淡道,“你是如何被抓來的?”
這二人皆挎著利刃,斜倚著門,一臉慵懶,相互扯著皮,遠遠看到壯漢那魁偉的身影,當即站直了身子,收肅麵龐,握著腰間兵器的手也緊了緊,一副恪失職守的模樣。
這類竄改詭異,令老者思路有些混亂起來,一股森然寒意由心而生,令他整小我如墜冰窟。
另一名看管目光一亮,側頭遞疇昔一個隱晦的眼神,帶著讚美,心道:還是二狗心機活,既然不好安排,就讓他倆住一塊,隨便他們如何折騰,咱不管了!
常日裡都見不著麵,平常事件都是交給二當家和三當家措置,少有親身插手的,哥幾個入幫兩年多了,也不過遠遠見過大當家一麵罷了,這小子甚麼來頭,竟由大當家親身交代!
現在的卞虎一改之前憨傻的模樣,乃至語氣都變了,唯有一種入骨至深的恨意和猖獗的殺機湧動。
似終究重視到背後的動靜,那壯漢冷不丁一轉頭,齜牙咧嘴,目露凶光,低吼一聲道:“不要來打攪俺!”饒是白歧現在莫名安靜,也被打斷,暴露怔然之色,愣在原地,停下了腳步。
在看到不遠處的白歧,這壯漢又是一愣,咧嘴暴露一口白牙嘿嘿笑道:“咦~本來你在這裡啊!”
冷靜看著這壯漢,白歧心中更加必定了之前的猜想,感覺此人真的腦筋有題目,底子交換不通,也不管壯漢在原地嚎啕大哭,隨即自顧自的走到一側的牆邊,靠牆貼著,一言不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