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煙客驚奇地看了他一眼,握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到浴缸中間。
顧昂試圖用胡思亂想趕走羞怯的情感,儘力奉告本身,隻是洗個澡啦,他現在是個傷員,還能產生甚麼嗎!
……媽蛋!就你不爭氣!又冇你事兒你起來乾嗎!
齊煙客噗地笑出來,顧昂立馬曉得本身被耍了。正要吼怒,又想起本身方纔說的“趁這幾天耍我吧”,生機話立即說不出口,隻好悻悻地扭過甚。
顧昂哭夠了吃飽了,安靜下來就開端感覺無聊了。手冇法動,甚麼事都做不了,腦袋暈暈的,齊煙客也不讓他下床走動。顧昂躺了一會兒就冇勁得要命,哀怨地瞟著齊煙客,齊煙客想了想,寫了三個字遞給他。
昂首一看,齊煙客正眨巴著眼睛盯著本身。然後,piu――
齊煙客哈哈大笑,看著一臉哀怨的顧昂,終究還是伸手給他抹掉了那團泡沫。顧昂如釋重負,長長地歎了口氣,繼而憤怒道:“靠,你就趁這幾天耍我吧,看老子病癒了都給你連本帶利還返來!”
“喂……”顧昂臉上發燙,嘴角揚起忍也忍不住的笑意,“俄然感覺,我們彷彿伉儷啊。”
“好。”
齊煙客又補了三個字:“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