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幾近燃燒的感受讓人發瘋,華嫵發覺到連回絕的話中都明顯帶了些欲拒還迎,的確是欲哭無淚。
作者有話要說:眾望所歸之下,這倆終究修成正果了=v=
“阿嫵……”薛逸欲言又止,明顯是花巧百出的人,但卻在此時不知說甚麼好。
薛逸喉中滑過一聲輕笑,手順著華嫵不知何時微微敞開了衣衿滑了下去……
薛逸你這個混蛋!特妹的太坑爹了啊啊啊啊啊啊!
華嫵滿臉暈紅,薛逸勾起唇角,但那股昭然欲揭的野性卻不管如何也諱飾不去,“娘子,你已經很濕了……”
哪個男人能忍住如許的挑釁?
固然不至於當甚麼純潔節女,上輩子和夏澤也曾經用過掃興的藥物,但飽經雨露津潤的身材和尚未經人事的少女底子就是兩回事。
冰冷的手撫摩在臉上,華嫵不自發地就朝著涼意靠近,身材不知恥辱地追逐著薛逸賜與的愛撫,乃至連呼吸都在他成心偶然地挑逗中變得愈焦炙促。
“真是熱忱……”薛逸的聲音有幾分含混不清,但清楚對於華嫵的熱忱享遭到了極致。
“西廠行事就光亮正大了?”黑衣人嗤笑一聲,“我偶然與西廠樹敵,薛督主既然千裡迢迢來了棧州,不送你一份大禮豈不說不疇昔?”
“那小我是誰?”
華嫵攬住他的頭,沉淪的和劈麵那張幾近讓六道眾生失容的臉親吻,“想。”
“小阿嫵?”懷中的身材越來越熱,薛逸也按捺不住焦灼,倔強地把華嫵一向埋在他外衫中的臉給台了起來,“到底如何……”
他行動極快,華嫵隻感覺腮幫上傳來一陣巨力,嘴被迫伸開,隨即一顆圓溜溜的小丸子順著喉嚨滾了出來,頓時狠惡地咳嗽了起來。
他在華嫵耳邊安撫地低語,“放心,動了我薛逸的東西的,都會支出呼應的代價。”
華嫵死死抓住薛逸的衣領,她從上輩子到現在,何時遭到過這類熱誠?
“慢、慢一點。”
敞開的窗子輕微地晃了晃,無風主動地關上了。
華嫵的眼中漫上一層水霧,話全卡在喉中,除了呻.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眼下即便被薛逸抱在懷裡,但渾身的顫抖還是停不下來,但茫然強睜著眼睛的模樣又有幾分不幸。
華嫵心中一哽,固然她信賴薛逸的氣力,但第一次的疼……絕對是不免的。
這這這……這的確是滑天下之大稽!
男人極其強勢地壓在上方,雄性生物特有的氣味濃濃滿盈在鼻端,“乖,彆怕,會很舒暢的。”
情.欲來得突如其來,華嫵早就不是雛兒,如何會不曉得這內裡究竟是甚麼意義!
薛逸賜與的感官享用過分完美,華嫵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剝成一頭光溜溜的小羊羔,劈麵的男人上身赤.裸,褻褲漫不經心腸掛在胯上,汗水順著線條美好的腹肌一起滑下,直到冇入那一抹惹人入勝之地……
這聲音男女莫辨,模糊卻帶了絲諷刺。
……薛逸這個督主,彷彿底子冇有需求再乾下去了。
“他如勇敢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黑衣人嘲笑一聲,“薛督主多慮了,冇想到這位竟然是薛督主的心上人……”
華嫵被他挑逗得春.意滿臉,“外、內裡有人。”
“你想從我這獲得甚麼?”薛逸反而沉著了下來,冷冷開口,“挾持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中間真是光亮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