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又想起了甚麼,道:“至於皇後那兒,薛公公隻消奉告娘娘,咱家不像薛公公那樣喜新厭舊,讓她放寬解,咱家得了空就去坤寧宮。”
隻是錦一還冇來得及滿身而退,就被他以一種近乎和順的姿勢吻住了唇。
“……”她喜新厭舊?清楚是他好麼。
壓抑著蠢蠢欲動的心,他冇有再步步緊逼,“既然薛公公把咱家的美意當作驢肝肺,咱家也不能人所難了。”
思忖了一番,錦一馬草率虎對付著,“還多虧了廠公一語點醒夢中人。”
一進房,錦一還冇來得及關上門,就聞聲內裡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看來驅逐她的又是一場暴風雨。
吹了那麼久的冷風,錦一的手早就凍得冇有知覺了,挨著他的手後,就連那手串都感覺是暖的,而手也順著他的手腕,一點一點鑽進了他的衣袖裡。
公公行了個禮,尖細的嗓子被決計抬高,聲音說不出來的奇特,道:“啟稟皇後孃娘,宮裡來了動靜,說是一個時候前,郭朱紫小產,死了。”
來的時候,天子同惠妃一輛馬車,到了廟裡又忙著祈福,底子冇甚麼餘暇能夠好好說上幾句話,這還是兩人自昨晚過後第一次有機遇說上話。
他的禁止在虎魄似的眼瞳裡逐步碎裂,但行動仍謹慎到了極致,恐怕弄疼了她,和那晚比起來,的確是天差地彆。
錦一嬌小小巧,他卻生得高大矗立,此時被他全部兒籠在懷裡,能遮擋去整片天光。他貼上來,嚴絲密縫,從兩人的身後看,幾近隻要一小我的影子。
此情此景倒讓錦一想起了一些舊事,不由心有慼慼焉。
果不其然,皇後瞥見她後,本來的不安早就被不耐煩代替了,“蕭丞這是甚麼意義,還要本宮親身去請纔會來麼?”
考慮了一下得失,錦一收起了恥辱心,不再像個做了負苦衷的人,笑得風雅得體,和他打著太極,道:“多謝廠公又教會了主子一招。”
他又和前次一樣,一完事就同她拉開了間隔,連氣定神閒的神情都冇有變一丁點,心想本身公然想得冇錯,這不過又是貳心血來潮設的一個騙局罷了。
錦一咂了咂嘴,他的這份落落襟懷真讓人自愧不如,再玩下去恐怕連本身都輸冇了,因而回絕道:“廠公這般言傳身教,主子感激不儘,隻是主子冇您那天賦,這條捷徑怕是走不了了。”
見他這就走了,錦一憂喜參半,被他激起的那一點點巴望又滋長了出來。有權力如他,能夠隨心所欲,而她就隻要清算這殘局的份。
天子這回說完後是真的走了,急不成耐的模樣,不消想都知是去找惠妃了,留著不甘心的皇後一人站在原地。
不過她都已經自顧不暇,哪兒另有甚麼資格來悲春傷秋的,從速把蕪雜的情感收了收,跟著往配房走去。
不過她冇有再進一步有甚麼,退了返來,仰著頭輕聲問道:“廠公感覺主子猜得對麼?”
因而蕭丞順著她的力度,又將身子抬高了幾分,隔著幾層衣物彷彿也能感遭到胸前的柔嫩,他被撩得眼色浮沉,還帶著一絲啞忍,“看來薛公公終究開竅了,一點便通。”
“娘娘息怒。”錦一又成了替罪羔羊,跪在地上解釋道,“蕭廠私有要務在身,說是過幾日再來坤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