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並不疼,但錦一心底委曲,抱怨著他的不取信譽,“蕭丞,你如何能又耍惡棍……”
這味道像是在提示她,此時兩人的間隔有多傷害。
錦一不信賴他會這麼美意,但他又的確冇有再做其他過分的事,因而她隻得承認這一次是本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過她的身子骨小,趴在他的腿上就像個娃娃似的。乍一看,竟另有幾分炊中長輩經驗孩子的架式,而她的表情恐怕也同那等著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孩子差不了多少,既忐忑又驚駭。
她還在試圖摸清蕭丞的企圖,周遭已經滿盈開了熟諳的香味,明顯平淡得不易讓人發覺,恰好她的嗅覺活絡,想要假裝冇聞到都不能夠。
獨一不太好的一點是,他手串上的佛頭穗如有似無地在她的身上來回拂過,有些涼,又有些癢,弄得錦一向想用手去撓。但又轉念一想,他可貴菩薩心腸一回,若本身還嫌東嫌西的,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點,遂隻好作罷,臨時忍著。
正想著,俄然間一股子藥味兒又竄了出來。她皺了皺鼻子,這不是剛纔她正敷著的藥膏味麼。
聞聲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蕭丞的身子一頓,抬起了頭來,靜坐了半晌,放在她頸間的手開端悄悄地撫著,隻是向來澄寂的雙眸中有暗潮湧動。
蕭丞倒感覺“亂來”這個詞非常風趣,卻並冇有把她的話當回事,低頭盯著兩人相握的手,虎魄色的眼眸清澈而透亮,聲音溫暖安靜,像春日裡的輕風在綠樹間低語,問道:“你感覺咱家會如何亂來?”
下一刻便聞聲他不怒反笑道:“本來薛公公是在誆咱家。”
固然衣服上還殘留著些許暖意,但彷彿也無濟於事,被冷風吹得失了溫度的肌膚仍然一片冰冷,可蕭丞的手倒是暖的。
但是還冇等她將心中的疑慮問出口,就感遭到了他的手覆在了本身的腰上。
雖說是在警告他,可她的聲音聽上去卻帶著一點點的顫抖,不知是驚駭還是嚴峻,錦一也冇故意機去窮究了,現在隻恨不得咬斷本身的舌頭。
他這話問得是一臉當真,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空著的另一隻手另有一搭冇一搭地敲在她的手背上,極有耐煩地等著她的答覆。
聞言,蕭丞的手指突然停下,眼眸微垂,思忖了半晌,漫不經心腸應了一聲“嗯”,然後拉開了她礙事的手,順帶重新撩開了她的衣服。
不過這是鐵樹要著花公雞會下蛋麼,蕭丞竟然在親身替她上藥?
實在她倒也不是不待見蕭丞,畢竟她說過要信他,以是也不存在甚麼猜忌思疑了。隻是,每次他都這般肆意妄為,還不容人抵擋一句,她實在憋屈得慌。
她試著掙紮了一下,不過模樣實在是風趣好笑,活像被衝登陸的魚,做甚麼都是徒勞,隻換來了蕭丞一句不痛不癢的“彆動”。
錦一的心底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因而吃力地扭頭今後一看,卻連個大抵都還冇瞧清,就被蕭丞捏住了後頸,稍稍一用力,她的腦袋就又被迫轉了歸去,轉動不得。
再如何說,這但是在坤寧宮,又不是甚麼荒無火食的地,何況內裡還人來人往的,指不定誰一會兒又闖了出去。就算蕭丞有隻手遮天的本領,也不會在這兒冒昧,給本身惹出不需求的費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