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在手_第2章 千秋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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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要說這宮中的女子,又有誰不會但願能夠獲得皇上的看重呢。皇後固然把話說得好聽,可也不例外,隻是比彆人幸虧膝下有子。如果不能入皇上的眼,起碼還能夠把統統的希冀都依托在孩子的身上,但是眼下就連這最後的一絲但願都要讓人給奪走了,能不氣麼。

他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感覺如同東風拂麵,可如果斂起笑意後,固然還是那張標緻的臉,虎魄色的眼睛卻淩厲得像是一把利刃,教被盯著的人忍不住直髮顫,恐怕本身下一刻便會丟了性命。

公然,皇後被他這話逗得一樂,愁緒也消了一大半,握著他的手笑了起來,“還是你最曉得如何才氣討人歡心。今後如果哪一天你奉侍彆人去了,我一時半會兒怕是也難適應。”

“誰?”

這氣候本來就冷得人渾身顫栗,還要被他如許看著,真是雪上加霜,邵生欲哭無淚,想要說些甚麼彌補,卻又冇弄清楚本身到底做錯了甚麼。

內裡的天已經垂垂染上了夜色,雪早就下了多時,不過風比雪還要大,似是要將簷上的燈籠吹到天上去,來時的足跡也被新雪鋪滿,再也尋不見蹤跡。

他把木匣子重重地蓋上,隻說了一句“扔了”便負手走了。

門外無人應,她也懶得起家去開門,就當冇聞聲,但是那人又敲了起來,敲得如此鍥而不捨,弄得錦一開端擔憂是不是宮中出了甚麼急事,隻好認命地爬了起來。

皇後也不是甚麼工於心計的人,說刺耳就是冇甚麼腦筋,凡事都依靠蕭丞依靠慣了,剛纔那番話不過是圖一時痛快罷了,聽他這麼說也不疑有他,趕緊詰問道:“那依你之見,我該當如何做?”

他將手中欲落下的木匣子往上提了提,再把被吹歪的傘扶正,問道:“莫非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說了您的甚麼不是,讓皇後生疑了?”

她從速放動手中的酒杯,把擱在肚子上的手爐拿了出來,捂在了膝蓋上,卻冇有一丁點結果,仍然鑽骨得疼,就像是有甚麼蟲子在啃她的骨頭似的。

固然常日督主就喜怒無常,卻不曉得如何今兒個變態得如此短長,明顯他冇有做錯甚麼事啊。

“是。”他風俗性地應了一聲,轉念一想又感覺彷彿有點不大對勁。

正裹著被褥喝酒的錦一不自發打了個顫抖,把被褥裹得更緊了些。

可雪還是當年的雪,人如何就變得不似初時了呢。

而現在的邵生就正在發顫。

他的嗓音本就同彆的寺人分歧,此時又被這屋內的熱氣蒸得暖烘烘的,降落好聽得好像晨間佛堂的鐘聲,說出口的話隻教人感覺非常熨帖與放心。

本來蕭丞隻是在想事情,冇有生他的氣,聽了他的話,便翻開了木匣子,瞥見內裡的東西後是真的起火了。

蕭丞天然是看得懂她的眼神,也並未感覺受了欺侮,笑意不減分毫,持續說道:“娘娘不是說心煩麼,不知到底被甚麼事所擾?”

“……是。”

“不必再跟著,退吧。”

蕭丞來到坤寧宮時,皇後正坐在炕床上,支手重撐著腦袋,閤眼假寐,聞聲動靜後,也不睜眼,手揮了揮手,殿裡侍立的人便皆退了下去。

“……扔了?”因為吃驚,邵生的聲音都高了幾分,還偷偷揭開木匣子瞄了一眼,發明內裡裝的除了各式百般的香品並無其他。

在這令人難過的目光下,他隻能將木匣子托高了些,說道:“督主,這是薛錦一讓我交給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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