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一點了幾下頭,臨時信賴了他的話,又持續詰問道:“可這刀主子拿著也冇甚麼用處,有些太暴殄天物了,廠公能換彆的賞麼?”
隻是錦一還處於震驚狀況,冇有做任何的掙紮,腦袋就這麼被蕭丞的一隻手扣著,耳朵也順勢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固然錦一一肚子的苦水,但是如果她真做錯了甚麼,她必然會認當真真改正的。畢竟事關嚴峻,不再隻是她一小我的事了。
她想了想蕭丞的企圖,又想了想本身,俄然感覺遮擋在麵前的迷霧在逐步散去,一些一向想不通的事情彷彿也清楚了起來。
可她深切自省了好一會兒,也冇想明白本身到底又有甚麼處所做得不好,隻好悶悶地問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甚麼?”
話中的熟諳感讓錦一微微一怔。
不過給她這麼一把刀又是何為,防身用麼?那他的血恐怕會用來給這把刀開葷吧。
她又是如何答覆的呢。應當不過就是“有你在,我怕甚麼”之類的話吧,說完以後又能夠心安理得地偷懶去了。
唔,就讓她再自作多情這最後一次吧。
走在前麵的錦一俄然朝前跨了一大步,橫在了蕭丞的麵前,擋住了來路,仰著頭問著他:“你這是在擔憂我受傷,對麼?”
“……”這……這就完事了?撩了火又不給滅,真真是這世上最可愛的事,冇有之一。
還是說她今兒又撞了甚麼邪,要不然為甚麼不管做得好與不好,都會有人不對勁。
不過是一把看上去很淺顯的刀。起碼光從表麵上看,這把刀算不上甚麼佳品,乃至有些其貌不揚。
固然這個擁抱來得毫無前兆可言,可他的行動可貴和順,輕得像是在謹慎翼翼地庇護著一個易碎的琉璃夢。
固然刀劍之類的兵器,錦一普通都是敬而遠之,並冇有甚麼機遇能像現在如許近間隔賞識,曉得的也未幾,以是看得連連收回讚歎聲。可就算她不如何懂,也能看得出,這短刀起碼比它看上去要短長很多。
但是奇特的是,蕭丞的手指冇並有效力,眼中也無殺伐定奪的意味。錦一還冇有讀懂這到底是甚麼意義,下一刻便被他攬入了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