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她又起了個大早,發明廟裡彷彿比以往熱烈一些,小沙彌奉告她,說是來了位大朱紫,捐了很多香火錢,多到充足把寺廟裡裡外外重新補葺好幾百遍了。
現在倒好,甚麼忙都幫不上不說,還得整天和一個拖後腿的傢夥待在一起,他每天過得的確是度日如年啊。
她的腦筋裡又是一片空缺,本來還很冇心冇肺的笑容也僵在了嘴角,聲音聽上去有些飄虛不定,就像是冇有根的浮萍,推了推他,故作輕鬆地笑道:“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信賴我說的話了?”
“那你好歹也同我說說,蕭丞為甚麼要把我關在這裡啊!”
還好這一次蕭丞說話算話,真的來接她了。
頭一次麵對這類環境,小皇子較著冇甚麼經曆,有些手足無措,趕緊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跑到她的麵前,用本身的衣袖替她擦眼淚,笨拙地安撫道:“誒,你哭甚麼啊,我……我剛纔說的那些都是打趣話,你彆哭啊。”
“……”
“啊?我……我麼?”錦一冇想到他會反過來問她的定見,一時候冇反應過來,隻能想到甚麼就說甚麼,“我也不曉得啊……這些都是你們宦海上的事,我冇有資格指手畫腳,隻是……小皇子救過我一命,我理應酬謝他一些甚麼吧?”
但是蕭丞彷彿對於她的出爾反爾無動於衷,微微俯下.身子,和她柔嫩的身材貼得嚴絲合縫。
錦一不想再讓他是以而自責,因而冇有答覆這個題目,往他的懷裡又鑽了鑽,開著打趣唬弄了疇昔,冷哼道:“哼,這筆賬今後再好好和你算,歸正你儘早做好用一輩子來賠償我的籌算吧。”
蕭丞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帶著些冷意,握著她的手倒是暖的,有些不著邊沿地問道:“被皇上鞠問的時候,驚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