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在手_第6章 故夢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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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才彆誹謗我!”芙英一把把她推了出去,“鄭少監,您要抓就抓她,我真的是無辜的!”

目睹著身邊的人就衝要上來了,錦一被逼急了,隻好用了個下下策,腆著臉皮套起了近乎來,“鄭少監,您還記得主子麼?”

錦一,錦一,這名字聽著怪耳熟的。

“幫我……幫我……你同東廠的蕭廠公是舊識吧,能求他饒我一命麼?不不不,他定不會饒了我。我我……出宮,對,我應當出宮纔對。你能幫我出宮麼?”

“可我是真的甚麼都不曉得,你還不信我麼?”

確切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你說的可不作數。再說了,就算我信也冇用,最後那是督主說了算。”

她叫苦不迭,爬起來看究竟是甚麼人,走路也不帶眼睛,不曉得的還覺得是趕著去投胎呢。

熟諳他的人都曉得,和他是毫不能還價還價的,不然隻會讓本身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了局,因而鄭昌放心一橫,從腰間拔出劍,咬牙割下了本身的雙耳。

鄭昌安一聽這話,曉得接下來不會有功德產生,不安得心跳如擂鼓,正想解釋,卻又聽得他說:“既然耳朵長著也冇用處,那便割了吧。”

錦一哪另故意機和他辯論,想轉頭再看看鄭昌安,又感覺於心有愧,忍不住問道:“既然他也不想殺我,那鄭少監也冇有做錯甚麼,為甚麼還要被獎懲?”

幸虧這話多少還是起了感化,鄭昌安雖有猜忌,仍讓部屬停了下來,本身先細心打量了打量錦一的臉。

錦一撇了撇嘴角,嘟囔道:“要殺便殺,還審甚麼審。”

錦一放在膝上的雙手越收越緊,像是能把衣服捏破似的,指節因用力過分而泛白,嘴唇也被咬得慘白。

不過依他來看,固然鄭昌安這事做得的確冇甚麼錯,但是也不能把督主藏了好幾年的人直接給送到這兒地來啊,那和做錯又有甚麼辨彆。

錦一本來走得尚好,卻俄然被人劈麵撞了一下,在濕滑的雪地上哧溜了兩下,終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個四腳朝天。

邵生耳背,聽了她這抱怨,倒不樂意了起來,端著架子訓道:“如何著,咱家督主被你擺了一道,還不準他還返來麼?”

錯就錯在,她真的不該該不自量力,不該該遇著費事了還想著找他,更不該該心性不果斷,做出了這類自相沖突的事來。

簷上的燈不比殿內的亮,使得他看上去就像是逆光而行,頎長的身子被薄薄的光暈勾畫了一圈,臉卻置於暗中當中。

鄭昌安冇耐煩聽她們相互推委任務,歸正奉督主之命,寧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既然相互推辭,那就乾脆都不留,手一揮,道:“廢話少說,兩個都給我抓起來!”

簾子的裂縫間一向有風鑽出去,間或異化著小雪,吹得錦一四肢冰冷,她冇有轉頭,話卻還是說得好聽,“能同廠公坐同一輛馬車已經讓主子倍感惶恐,豈敢再不分尊卑。”

芙英渾身都在顫抖,像是驚駭到了頂點,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彷彿是抓住了救兵稻草似的,不肯放手。

他的統統心境都沉在如深潭般的眼底,安靜而不成測。

誰知靠近一看,竟然是鹹福宮的芙英姑姑,錦一的肝火也消了一大半,從速將她扶了起來,問道:“姑姑,這麼晚了,你吃緊忙忙的是要去做甚麼?剛纔那下可把你摔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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