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哥,你、你這是……”虎子嘴唇吧嗒了兩下,彷彿在咀嚼噴濺的啤酒的滋味,“火、火山噴呀!”
明顯,白免是在用心氣金虎。
隔牆有耳,何況,在夜宵攤子上,甚麼樣的人冇有啊,有些話題是不成以隨便說的。禍從口出嘛!
“乾嗎,你還真要殺人啊,煥哥哥,你看金虎喲,真要殺人了耶,”白免哼哼的,然後,持續吃著她的羊肉串,“哼,難不成,你也學學阿誰誰嘛,殺人拋屍不成嘛,哼,借你十個膽量,量你也不敢。 ”
“誒,煥、煥哥,我說,那傢夥是不是有點傻啊,”停頓了一會兒,金虎還是端起杯子,迎著江成煥杯子碰去,然後,扯開嗓門說道,“硬生生把人家頭給砍下來放在鍋裡煮,神經病啊,乾嗎呀,煮熟了能當下酒菜嘛?唉,真是太殘暴,畜、牲口。”
金虎瞟了江成煥一眼,透露一絲敵意,彷彿還在妒忌。
“彆、彆瞎妒忌啊,那、那骷髏、瓢也是好惹得嘛,”金虎卷著舌頭搶白道,“你傳聞過冇有啊,凡是被煮過的骷髏,在地下都是厲鬼、惡鬼呢,因為,活著間所受的冤太深了,下到地下去,難以申冤,愁悶著呢,因此,會逮著誰便是誰抨擊,誰敢招惹這等倒黴。”
金虎白了白眸子子,單獨呷了一口啤酒。
“有、有啥子乾係嘛,早已是滿城風雨,家喻戶曉的事情了,另有誰、誰不知?”金虎不覺得然,持續瞪沉迷濛的雙眼胡亂張望著,然後回過甚來講道,“你說那傢夥蠢不蠢啊,的確……唉,那女人死得真慘,傳聞生前挺標緻。”
那金虎見白免坐正了身子,來了精力,他閒逛悠地站了起來,明顯,他是要站起來一乾而盡。他對著江成煥一仰脖子,一杯啤酒見底。
江成煥一楞,一時冇反應過來。
嘿,這個金虎,方纔還說要殺人呢,現在又這麼說,真是會叫的狗,不咬人。
彆看金虎長得虎背熊腰,一身橫肉,大嗓門,可大師都曉得他天生是個好本性,品格端方,是白免能夠騎在他頭上做窩的那一種,因此,江成煥不是太焦急。
咦呀——
金虎蹦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被踹痛了的腿,一臉痛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