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李隨豫,她又不自發地將手摸向腰間,可帶在那處的羊脂玉佩早被她當了,連衣物也全然被人換了。她擺佈找不到那張當票,微微有些心急。
孫昊卻底子不將護院放在眼裡,凡是他想揍的,任誰都擋不住。隻是他也不傻,要真當著世人的麵打死了辛十三,恐怕今後也欠都雅。何況那烏塗山礦的事,他還占著理。
李隨豫看著姚羲和,很久,淡淡道:“是,這是場公允的買賣。若非你來找我,我娘連副棺材也冇有。可我也承諾了你,助你拿下會主之位後,十六年為期。及至來歲中秋,你便還我自在之身,介時我便同高裕侯府再無乾係,還望你能信守承諾。”
姚羲和見他如此,當真怒極,一拍桌子喝道:“在我麵前也敢如此猖獗!孫昊,在你眼裡另有冇有我這個會主?”
這一聲迴盪在偌大的祠堂中,帶著姚羲和畢生的怨懟,她轉過身看著高裕侯李守仁牌位下的另一尊靈牌,身子微不成見地顫抖起來。在那上麵,寫著“世子李希然”的名諱。
……
那茶杯正落在了姚羲和的腳邊,茶水濺上了她的裙襬。姚羲和皺了皺眉,冷冷道:“孫昊,還不坐歸去?”
可孫昊不買賬,一把推開了身前那人,啐道:“牙行!你還敢跟我提牙行?你當我不曉得那是牙行老闆是你親家公?你們聯手起來坑蒙我。我孫昊本日如果不打死你,就不姓孫!”
孫昊也不管姚羲和已經出去,指著辛十三罵道:“我日你個神仙闆闆!蒙誰你也敢蒙我?幾天前我找人出來看了,說那礦裡底子挖不出多少東西,山腹上麵之前是走水的,底子就是空的!”
“這是白澤,上古瑞獸,取逢凶化吉之意。”
“阿尋,你先上山去。你安然了,我自有體例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