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上前一把將他拎起,拖著走回房間,將他重重的往地上一慣,“你這話彷彿是說反了吧,應當是我們來問你纔對吧?”
柳玄趕緊一把拉開艾薇兒,“算了算了,我們是來探查動靜的,我還留著他問供詞呢,不要一下子打死了。”
他是被擒住了,但他不能忍耐被一個小女人如此的欺侮,他剛想要說話,那小丫竟然豎起了雙指,看模樣竟然是籌算挖了他的雙眼,這一下但是把他嚇壞,他趕緊啊了一聲,引發了柳玄的重視。
就在這時候,又是一聲吼怒,一隻爆裂箭破空而來,目標竟然是直指阿誰被他們擒住的白影靈脩。
柳玄笑嗬嗬的轉過甚來,高低打量了他兩眼,“你這麼等閒就鬆口了,估計嘴裡也冇甚麼有代價的東西,要不然,還是艾薇兒你來措置吧。”
就在他揮刀的這一刻,那爆裂箭恰好飛到他的身前不遠,出乎統統人料想的是,那隻足能夠射殺氣凝階的爆裂箭竟然就那樣在柳玄的麵前一刀兩斷,就連一燃燒星都冇有出現來。
中年男人的臉上的汗刹時就下來了,趕緊沉默不言。
柳玄一揮手,製住了艾薇兒,但是小丫頭卻很不平氣,不竭的扭來扭去,“叫他裝鬼嚇我,看我不挖了他的眼睛,看他還敢不敢裝鬼嚇人。”
柳玄這纔跟艾薇兒對視一眼,實在兩人這一番辯論,實在就是要嚇他一嚇,不過艾薇兒倒是真有幾分想要挖了他的眼睛的意義。
柳玄聽完他的話,眉頭倒是皺了起來,這件事提及蹊蹺,但是這類手腕他倒是有印象的,這是法修用來製作人的一種伎倆,就像王順倫說的,實在這體例並不致命,但倒是讓有如飲鴆止渴普通。
顛末扣問,這中年男人叫王順倫,本來也不是北河人,他是河間省的一個散修,平時隻在河間省出冇,前光陰子被一夥人給盯了禮服,偷偷下了禁製,厥後與那群人一起來到這北河郡擄人,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擄人了,這幾年這些人一向在燕北,所擄之人實在已經上萬,不過他們一向不在一個處所牢固行事,常常遊走各郡之間,偶然候還會過境到河間省,不過有一點他也很奇特,就是他們擄了這麼多的人,燕北統統的郡縣竟然都冇有反應,就彷彿都不曉得一樣。
艾薇兒把嘴一撅,“這有甚麼乾係,我又不打死他,戳瞎了他的眼睛也不影響你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