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趙亮雄的儲物袋裡翻到一塊腰牌,聽瘸三說這是他們這些擄獵隊的憑據,憑著這塊腰牌能夠出入北番人的仆從營,如果柳玄想去仆從營,就必須帶上一些仆從才說得疇昔。
不是他對瘸三有多信賴,實在是儲物裡冇有甚麼東西,除了三十幾塊靈石就隻剩下幾顆飛雷,可見趙亮雄這一夥過得有多貧寒。
這傢夥人高馬大的,走起路來擺佈搖擺,一看就不是個安穩的主,來到柳玄劈麵不遠處在站在那邊不動了,瘸三趕緊給他奉上一把椅子,這傢夥才極其傲慢的坐了下來。
柳玄不由得有些頭痛,他冇想到會呈現如許的環境,他不是對母婊,但是如果讓他親身把這幾個女人送到北番人的仆從營去他還真有於心不忍。
他的冰槍實在隻淺顯的冰槍,但是卻有一層淡的幾近肉眼難見的火焰在冰槍上燃燒,那火焰恰是讓皇甫行冰焰,這固然不是皇甫行所說的萬載幽火,但也是極其可駭的東西,有冰焰在冰槍上燃燒,這冰槍的寒度起碼抵得上三階的術法。
柳玄點點頭,然後搬了一把椅子,就在破帳篷的往麵坐下,對著剛纔隨瘸三一起返來的幾個武修道,“把這破帳篷扒了,再去伐點木頭來,好好的蓋兩個像樣的點的屋子,你們也真他孃的能忍,你們到底是修者還是叫花子?”
阿誰稍大一點的帳篷被僚開,隻見一個疤臉男人坐在帳篷裡,他身邊另有幾個赤身赤身的女子,一看這傢夥就冇做事,難怪冇有第一時候衝出來。
但是他的話剛一出口,一道人影已經撲到他的麵前,嚇得他趕緊發展,同時手裡的飛雷也燃燒起來,自從柳玄在乎動階用飛雷闖出了名聲,飛雷這類之前不受靈脩待見的東西俄然流行起來,這個趙亮雄恰好是個火靈根,他發明這東西還真的挺好用的,他曾經一個獨鬥五名武師,就藉著這飛雷的能力最後還勝利了。
過了不一會,瘸三領著一個高大的北番人走進營地,這個北番人長著一頭棕色的頭髮,淡藍色的眼睛,臉上的毛髮極重,身上穿戴厚厚的皮裝,看想來倒像是一隻狗熊。
然後伸手對著瘸子三一勾,瘸三趕緊跑過來,柳玄又指了指這些被凍住的傢夥,“找棵大樹,這把些死人都掛起來,也算你我們樹個威。”說著話,一伸手把趙亮雄的儲物袋拿了下來,他們這一夥三十四號就隻要趙亮雄有一個儲物袋,柳玄伸手在上麵一撫摩,就用五行破靈訣撤除了的趙亮雄的印記,打了看了一下就直接扔給了瘸三。
他高低打量了柳玄兩眼,“你就是這一夥擄獵隊新來的老邁?”
不過他的飛雷剛一脫手,就被柳玄托在了手中,那飛雷刹時被凍成了一個冰坨,柳玄在趙亮雄驚奇的目光中將冰槍送進了他的胸口。
見到趙亮雄不到一個回合就被柳玄措置掉了,破帳篷內裡的女子嚇得都縮成一團,柳玄問過瘸三,這些女子都是他們擄來的很有幾分姿色的,彆的的都被送去的北番人的仆從營,歸正這些女子也不值錢,趙亮雄為了滿足自已的***就留下這麼幾個。
趙亮雄也是從淺顯流寇爬上來的,他身上的殺伐之氣也很多,但他看到柳玄的第一眼,就曉得麵前之人不好對於,不過這趙亮雄也不傻,他先是對四周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竟然從儲物袋裡取出一顆飛雷,在手裡一下一下的衡量著,“我是趙亮雄,不曉得中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