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叫人如何忍得住,隻見劈麵的男人瞬時紅了眼睛,從喉嚨裡收回一陣似野獸般的低吼,就撲了上去,把美人兒摟在懷裡,就要往床上帶。
“哎呀,你真討厭!”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張培德在一邊陪著謹慎,可還是忍不住要說句公道話:“但是太子不去,她們也冇有體例啊!總要雨露均沾,才氣有些盼頭啊!隻可惜……”
“你還冇有奉告我,老天子近些日子如何就不會來我這兒了?”
“回陛下,冇有……”張培德想了一下,又發起道:“陛下,要不就讓那顧傾城生下來得了,到時候抱給太子妃養。也算是頭胎。”
“冇有機遇,那些張良娣甚麼的都乾甚麼去了?身為太子的姬妾,就是要為太子開枝散葉!連這些都做不好!乾脆貶去冷宮得了!”秦啟翔拍著桌子,氣得鬍子直抖。
“喝!當然喝,不喝的話你覺得朕還能撐到甚麼時候?!太子妃的肚子有動靜了嗎?”
“陛下……那藥還喝嗎?”張培德看著一個宮女給秦啟翔揉按了一下太陽穴後,看她退下了,才謹慎翼翼地問道。
“本身咬的?有誰能咬在肩膀處呀!”上官緋月氣鼓鼓地努了努嘴,被他的邏輯打敗了。
“哦。”上官緋月此時正跨出了浴桶,用上好的軟巾擦拭身子,渾然不顧身後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不通道:“如何能夠,他可忍不住,就算是去了彆宮,也得來我這兒,他已經離不開我了……”
她用手在對方堅固的胸膛處畫著圈圈,行動含混而充滿表示。
“陛下,徹夜去哪個宮裡?”
他看著上官緋月氣鼓鼓的小臉,心中火焰更熾,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安撫她:“月兒,你這幾日都不必擔憂,老天子是不會來你宮中了。他要雨露均沾,不會有空來你這兒了!”
張培德被秦啟翔罵得盜汗直冒,連連點頭道:“是是,是主子不好,不過陛下不消擔憂,顧傾城冇有有身,隻是太子殿下已經有近三個月日日都宿在她那邊了,其彆人怕是冇有機遇。”
“冇乾係,內裡的人已經讓我放倒了。”
上官緋月唇角微翹,拿柔夷理了理被蒸騰的水汽弄亂的烏髮,嬌糯的嗓音輕柔響起:“下來吧,老掛在屋梁上,也不怕被血衝了腦袋!”
他走近兩步,一手撫上上官緋月細光滑嫩的肌膚,靠近了她的耳邊,熾熱的呼吸儘數打在細嫩的脖頸處。
他冇有把接下去的話說完,雨露均沾,可惜沾的最多的阿誰還被你給設想了!
被俄然咬了一口,固然對方冇使多大勁,可上官緋月還是不滿地嘟起了嫩紅的嘴,嬌嗔道:“哎呀!你乾甚麼呀!如果留下了印記,讓人發明瞭可就不好了!”
媚眼如絲,半遮半掩,好不勾人。
看到大臣們走了,秦啟翔微不成察地歎了口氣,從龍椅上起來,俄然麵前一黑,然後不受節製地又跌了歸去。
提及來雨露均沾,秦啟翔俄然想起來他也是好久冇有去各個宮裡轉轉了,遂籌辦去儘儘任務。
……
一滴水珠從光滑如凝脂般的脖頸處流下,冇入了一條溝裡。
她氣惱地拍了拍水,濺起的水花沾濕了隼的衣服,將他倒三角的好身材閃現無疑。
而在房梁上,一道熾熱的目光正如癡如醉地看著這番美景,如果仔諦聽,乃至還能夠聽到男人咽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