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他伸了手,手指豎在她唇邊,他說:“放心,疇前冇有做的,現在更不會做了,你闊彆夜城,來到這裡,我最是曉得這五年你是如何過來的,我不會做傻事,因為一想到,這邊疆之地隻剩你一人,一人守著這堆棧,日複一日,我隻要一想到……便心如刀絞,笑笑,我怎……捨得……”
月色裡,她像是某種清媚的妖。
“佑寧,”唐笑被他緊緊攬著,她的聲音悶悶的,從他胸口傳來,她說,“我此生,再冇有體例孕育一個孩子……”
隻要她是他的,其他的,他都不在乎了。
他撫著她不長的頭髮,聲音低如呢喃,“你放心,隻要你不肯,我毫不……毫不會逼迫你做甚麼,隻要你身邊的是我,我不在乎你愛不愛我……”
“笑……我……”
他情感湧動,抓著她的手微微的顫,他說,“笑笑啊,十年前,你嫁他,我遠走,那以後的五年,我常常想到……常常想到你是旁人的妻了,你會依偎在彆人懷裡,你的喜怒傷情或歡愉,會有另一個男人正大光亮的伴跟著分享著你的統統,我隻要……隻要一想到這些,我就……”
周佑寧如許奉告本身,她愛的人向來都不是本身,疇前,是沈俞南,他求而不得,連求她嫁的機遇都冇有,而現在,她還是不愛本身,可也……不愛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