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冇空，我這兩天在看譚浩強的《C法度設想》，有幾個法度要編，再過幾天我要出門玩一趟，我爸單位構造了療養，他說帶我去。”沈麗麗笑道，“你讓常夫子陪你看吧……比起沈飛，我感覺還是常夫子敬愛一點。”

程雨詩不吭聲了。

第二天程雨詩又興沖沖去了新華書店，看了大半上午不見常天浩來，不由有些欣然若失，此人，說冇空真冇空？

“這……”程雨詩想了想，“彷彿有點意義，我也嚐嚐看吧。”

“男生冇那麼多婆婆媽媽的，行就行，不可就不可，不像你程大蜜斯，讓你出來玩太陽曬了不可，下雨不可，熱了不可、冷了不可，陰天表情不好還不可……”

“就是這類又蠢又笨又無能的鬼子，甲午戰役揍得我大清鼻青睞腫，抗日戰役又打得我們蒲伏在地，說東洋人又蠢又笨又無能，中國人是甚麼呢？等而下之？次而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