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點點頭：“差未幾，你說‘小女人，你就從了我吧！’、‘讓哥哥好好疼你！’。嗯，就是這兩句。”

“你會？”於舟感覺這句話聽著特驚悚，他縮成一團，斜著眼看蕭蕭，“你……你和男人做過？”

特麼的老子冇拿這件事找你算賬你還玩上了！

“來甚麼來！”於舟泄氣地反手壓在沙發上，想要直起家來，直接把蕭蕭拱下去，“起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於舟都冇見蕭蕭有甚麼行動。

於舟躊躇著又問了一句：“你喜好男人啊？”

“哎我也是啊……”於舟話說到一半立即刹住車，把後半句話給嚥了下去，換了種說法，“不是，我是說，我從小到大，也有很多女人喜好我，我還是高中校草！”

“孤舟。”蕭蕭一臉安靜地看著他，“你硬了。”

於舟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他的嘴角抽了抽，半天賦憋出一句：“不消了……”

蕭蕭點了點頭，回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咖啡罐子，放了小半勺咖啡粉下去。

蕭蕭從廚房裡倒了一杯牛奶出來，遞給於舟。

於舟伸直在蕭蕭家的沙發裡，翻開了電視機，漫無目標地換著電視頻道。他懷裡抱著一個靠枕，雙手緊緊地摟著，把下巴抵在上麵，有些懶洋洋的。

於舟看著茶幾上的乳紅色液體，愣了愣，端起來聞了聞味道。

蕭蕭抬開端來，雙手壓在他的肩膀兩邊，兩人的眼神都有些迷離，對視了不到十秒，於舟就有些扛不住。他用手擋住本身的視野，頭往中間偏了偏。

蕭蕭點了點頭，重新放下杯子，在沙發的另一邊上坐下。

於舟已經無處可退，在沙發的邊沿處抱膝而坐。蕭蕭又靠近了他一些，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朝著他的肩膀摸去。

“這個咖啡溶冷水。”蕭蕭一邊解釋，一邊把牛奶遞到於舟的手上，“聞聞看。”

“……”

實在蕭蕭如果隻假裝齊若晴來逗本身，用心把一葉孤舟殺上幾次，或者開幾個無關痛癢的打趣，於舟大抵底子不會在乎。

“你乾嗎？！”於舟大驚失容，慌亂地伸手拍開了蕭蕭的手。

聽蕭蕭特帶感地說出這兩句話，還帶著誘人的語氣詞，於舟聽了樂個冇完。

於舟：“……”

他在玻璃杯口悄悄嗅了嗅，濃厚的牛奶味已經被咖啡覆蓋掉了很多。他躊躇著抿了一小口，咖啡的苦味並不較著，乃至能夠說完整冇有味道，喝上去就隻是純真的牛奶味道。但咖啡的氣味卻在口中散開，滲入進了鼻子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深棕色的咖啡粉浮在牛奶上層，星星點點地漂散開來。

於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