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明天本就是怕折柳還在活力,傳聞她從尚儀局返來以後就一向跟著人,先前練字的時候,已是在窗外偷看攢了老邁一缸子醋。現在聽折柳又提起這事,頓時恐嚇似的把懷裡的折柳狠狠顛了一顛。
見折柳掉了兩滴淚下來,安然湊疇昔舔了,又用力把人往懷裡圈了圈,湊到她耳邊細細講給她聽。
“薑姑姑,您這是讓摸還是不讓摸呢……”
折柳吃得他一嚇,再看此人臉又黑了,氣得用方纔擦了一通鼻涕眼淚的手帕子就要往他臉上抹,“快把我放下來!何為麼怪嚇人的!”
他這話還未說完,立即今後退了一步,但是這一步卻也冇躲開俄然過來的一腳!
“早上你學貓叫學得倒是挺高興的啊……”
安然見折柳瞪他,聲音更低下去地漸漸說,他進宮時候已是變了聲,雖淨身了,可聲音這麼聽來,也不過就像是未曾長大的少年音,“薑姑姑,您可剛剛纔說做甚麼都要先問過你的,奴婢這麼聽話,賞奴婢個嘴兒香香?”
“啊!你乾甚麼!”
折柳雖是心頭還惦記取昭美人,但是吃安然這麼一打岔,她也明白過來。見那兩名密諜司的小公公推搡著謝白就要出門,她趕緊側過身讓出門口,又見安然冷著一張臉拎起桌子上的字紙細看。
折柳自知理虧,隻低著頭,半天賦擠出一句話,“我……我並冇想到他竟是昭美人的……”
“姑姑、薑尚宮!”安然一疊聲地喚著,“……奴婢想把手從上麵伸進您這小衣裡頭,還想親親那一處蓮花瓣兒……但是許不準呢?”
折柳白了他一眼,就要擠開他從床上坐起來,卻冷不丁又被按了歸去。
折柳咬完也有些悔怨,但是聽得安然拿她的話反過來問她,那點小悔怨頓時又飛了去九霄雲外,伸脫手咯吱起安然來。
安然又作勢要放手,嚇得折柳把手帕子丟了這才重新抱住,“我叫了一早上你也不說理一理我,倒是主動來跟這黑心貨說話……”
“薑姑姑是不準奴婢親這一對玉兔兒呢?還是不準奴婢捏著揉著呢?”安然壓得更低些,拿臉去貼折柳已經燙得不像話的臉頰,“薑姑姑,奴婢問您呢……可好歹給奴婢個回話罷。”
“那……薑姑姑,讓奴婢親一親好不好?奴婢可有一日都冇摸到薑姑姑這又香又軟的身子了……”
她直覺著不對勁,可還將來得及改口,就見謝公公又上前一步。
此人又鬨甚麼!常日裡也從冇聽他自稱過奴婢,這時候又用心叫出來作弄人!
安然倒是不閃不避,教折柳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抱著人大步地朝著折柳屋子裡走疇昔,“多虧這弄了個貓返來,不然你說彆人瞥見我下巴這個牙印可如何解釋?”
“我另有事和你說,今兒不但是發明瞭些蹊蹺,連那仁壽宮的曹公公都來著尚宮局找我了。眼看著就要吃哺食……”折柳情感固然安穩了,但是方纔狠哭了一通,現下還抽泣著,她深吸了幾口氣,突地又想起一件事來。
此人竟然冇完了!
被安然這麼近地問著,折柳隻感覺一股熱氣直衝上來,竟然比安然直接脫手動腳還叫她感覺羞。她側過甚去不去看安然的眼睛,“親罷親罷!”
嘲笑一聲,安然看著被放倒在地上卻還目眥欲裂瞪著他的謝公公,“拉下去,找個處所關好了!一會兒我親身來摒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