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白淨的皮膚上有一處看著非常奇特的斑紋,一枝在鎖骨處柔嫩伸展著的蔓草,這蔓草從左肩鎖骨下側一向伸展到胸口,碧綠碧綠的,在橙黃的燈光下,說不出的詭異。
希爾頓旅店,頂樓豪華的總統套房。
她伸手,漸漸撫上這仿若活物一樣的蔓草,輕觸左肩下端,蔓草頂端的那朵不起眼的黃色小花,唇邊暴露一絲諷刺的笑意。
她略顯對勁地走到沙發邊上,坐下,端著酒杯,悄悄閒逛,看著猩紅的酒液在此中扭轉,表情莫名大好。漢娜應當是公主?冇錯,漢娜不但是公主,還是天下上獨一的,獨一無二的公主!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龐大的落地玻璃映出女人的模樣,裹胸及膝的浴巾遮不住她素淨的春光,筆挺苗條的腿,極有歐洲人的白淨又不失亞裔的細緻,胸口那團起伏的山巒,更是她傲人的本錢。女人慣性地仰著頭,暴露她一樣光亮斑斕的頸部,神情傲視而高傲。
“嗯?!”漢娜頓時坐直了身子,眼神微眯,“是嗎?我還覺得是你幫手,讓他們簽我的呢。”
她緩慢地掛斷電話,唯恐被顧漣聽出她幾近猖獗的情感,她將遙控器狠狠地擲到地上,遙控器砸中牆壁,收回“哢砰”的響聲,落到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