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抬腳去踹他,卻冇有幾下,被他堅固剛硬的大腿從中間抵開,分到兩邊。
艱钜地往前又推動了幾分,疼得她又輕撥出聲。
狠惡的疼痛彷彿到這一刻才讓被龐大的**迷得落空自我的裴淼心復甦過來。
曲耀陽早就已經猖獗得停不下來,此時看到這個久未見到和碰觸到的白淨粉嫩的身材,更是不顧統統地將她推抵在身後的吧檯上麵,身材更是隨之翻覆了上去,讓她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普通,橫陳在大理石的吧檯檯麵上。
他不想說接下去的話,也不肯意再去想與那有關。
曲耀陽的眼神彷彿是要吃人,裴淼心乃至能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灼灼燃燒的火焰。那火焰內裡,有壓抑得太久而愈見深沉的痛與壓抑,也有那與痛相生相伴的猖獗的**。
曲耀陽的手時隔好久以後再次觸碰到她身上最柔嫩的處所,的確就鬆不開手了,他占據著一邊,猖獗地揉搓,在她猖獗著就快壓抑不住唇間的輕吟時,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彆的一邊。
如許近間隔相互貼著相互,相互占有相互,他總覺得她這幾年在外洋且又生過一個孩子今後,應當……不會像現在如許緊。
“你也曉得疼嗎?”曲耀陽咬牙切齒,持續用舌尖暫轉**過她唇瓣的每一絲柔嫩,“那你如何不曉得,我也會疼?我也會痛,我好痛,從你返來今後我整小我痛得都像要死了一樣,你如何還能如許若無其事地在我跟前閒逛,嗯?”
因為裴淼心咬的那一下,曲耀陽更不肯再鬆口了,兩小我就像是在嘴上兵戈一樣,誰都不肯再放過誰,誰都想讓對方吃痛。於曲直耀陽本來是想獎懲裴淼心,要她如本身普通疼痛,可冇想到最後倒是獎懲了本身,下腹越來越腫脹,越來越難受――彷彿從普一進門開端,他就已經冇法自控。
她輕叫一聲焦急伸手去諱飾,可遮得住左邊遮不住右邊,反倒是諱飾住了這邊,那邊就暴露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