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來到她的臀上,抓著她的臀瓣不斷地揉/捏。
她硬生生闖進了他的餬口,她是真的非論前提,就是那麼純真地喜好著本身。
“心心……心心你咬得我好緊……剛纔不還口口聲聲說是甚麼木偶,你明顯也是想要我的,瞧你這張嘴,一點都不誠懇,嗯……”
裴淼心聲聲尖叫,雙腿直接順著他的虎腰向下滑落,最後乾脆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隻任身子被他頂得不斷地顫。
她底下的小嘴快緊貼著他嵌在她身子裡的燙熱,這會子脹得又癢又麻,不一會便開端本身挪動腰肢,但願讓那份酥麻再伸展一點。
“啊!太快了……不要!不要……”裴淼心在這力道裡,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開端發顫。
那水聲纏綿又悱惻,直直敲打與撞擊著她的心房,再被他如許一弄,渾身更是顫抖得短長。
臉上捱了重重的一記巴掌,額頭已經滿布了汗珠,連人都變得有些恍忽的曲耀陽俄然停了下來。
可他到底是個普通的男人,繁忙和沉重的事情過後,他站得越高,想要獲得的東西也就越多。期間不乏各色年青美女的勾引與調戲,他太清楚這些女人的目標,也太輕易看破她們的心機。
曲耀陽定在她身前一會,深深嵌著她的,腦袋裡一團漿糊似的,卻還是從速端住她的小臉,冷靜吻乾她頰畔的淚。
這一刻壓抑了多年的情素彷彿瞬息間爆開了似的,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她美得他拚了命也不肯意放開,美得貳心動又心疼——瞧瞧他都錯過了多少年她的誇姣。
裴淼心被他這一語雙關的話弄得滿臉通紅,兩隻小手在身後的床單上四周抓尋也冇能找到穩住本身身形的支點,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用力將本身頂上頂下,也不曉得剛纔他話裡說的,是她哪一張嘴。
他即使能夠同如許那樣的女人玩著男與女之間最純粹的遊戲,可他卻一向冇有去碰她。
以是這些年,除了他真敬愛著與護著的夏芷柔外,他在內裡還嘗過各式百般的女人。
以是這些年,他同夏芷柔之間的乾係一向名存實亡。
……
“夾緊我,我帶著你,嗯?”
因為他還不太肯定,如果真的具有了她,他會不會今後落空曾經的承諾,以及,將來統統的方向。
撥出了一口氣,他一把將她抱坐了起來,翻個身,本身平躺在身後的大床上,讓裴淼心整小我趴到了他的身上,便將她整小我緊緊地圈在懷裡。
裴淼心痛苦哭泣了一會,周身也開端敏捷狂熱了起來。
曲耀陽黑了黑臉,他還冇完,還冇好好把她享用個完整,這懶丫頭如何就不肯意再動了?
淩晨,陽光透過寢室內還冇來得及拉上的落地窗簾映照出去時,像一隻奸刁的狐狸,帶著一整片的金黃,跟著時候的推移漸漸從窗邊向著房間內裡伸展。
以是他熱中於如許那樣的男女遊戲,而更多時候,這些女人更像是他寂寂餬口當中的調味品。
她太疼了,有身材的,也成心識裡最後的那點復甦所留給她的,心疼。
而曲耀陽就趴在她的身上,臉頰貼著她的脖頸,一邊對著她的耳朵濃厚的喘/息,一邊緩緩擺動了幾下被她不竭收縮著夾到直接崩潰的熾熱,似有若無地將才噴湧而出的白灼往她的身材裡推。
可曲耀陽就像不感覺累似的,拚了命地要她,彷彿如何都不感覺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