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娘娘此番又回到了本來的位置,纔是最可喜可賀的一件事。若朱紫這個小插曲,娘娘還是不要放在心上了。娘娘應當曉得,在這後宮誰也不能獨得皇上恩寵,隻要爬得越高,才最有保障,就像是皇後,和太後。”雲卿一邊給張碧彤梳頭,一邊說道。
“冇事,在主子身邊,起碼能長些見地,如果主子得寵了,也少不了好處。隻不過,要放機警點。”
我忍不住一笑,“我長甚麼樣?”
嘉琳有些害臊,道,“本來覺得一向在浣衣局洗衣服了,卻被叫到了小主身邊。”
嘉琳回想了一下,道,“啊,我想起來了,是彤妃身邊的人。如何了,你找我有事?”
我剛要說,就看慕言俄然出去,一見到張碧彤,非常驚愣道,“彤妃如何會在這裡?”
我出去又問了一遍宮女,但是她給的答案與剛纔完整一樣。我心中已經感覺不當,但又冇法直接拆穿。
張碧彤隻好點頭,便在偏廳坐著。
“娘娘,實在……”
“禦花圃?不是說在慈寧宮嗎?阿誰宮女也如許說了。”張碧彤指向屋外的一個宮女。
“是,娘娘,奴婢曉得如何做。”
“那是天然。早上風涼,奴婢是特地返來給太後拿一件披風的。此時其他娘娘都已經到了,就差娘娘你了。”
“不必謝我。你叫甚麼名字?”
“你的眼睛如何了?”我問道。
路上的時候,張碧彤問我道,“小蕭子,這些日子烜兒可有和太子走動?本宮瞧著,這太子似是對烜兒的態度不一樣了。你可曉得些甚麼事情?”
“娘娘賢明。”
“辛苦娘娘。”
我道,“我服侍著娘娘過來給太後存候,正都雅到你了,便喊你一下。前次見到婭朱紫打了你,很疼吧?今後可得謹慎著點,婭朱紫道子急,你也得做甚麼都行動利落點。”
張碧彤氣道,“還覺得服侍太後的都是多麼機警的宮女,冇想到另有這等癡頑之人,竟害的本宮等了這麼久。”
慕言道,“娘娘不必起火,不知者無罪。此宮女奴婢會奉告太後的。娘娘,不如隨奴婢一同去禦花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