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狂吞了幾口口水,如此嬌滴滴的美人放在麵前如果不吃豈不是太對不起本身了,臉上閃出一抹淫蕩的笑容,悄悄從腰間解下一根細細的竹管,這管不長,隻要一節竹節那麼長,取的也是剛長成的細嫩竹子,是以內裡的空間底子不大,但彆看處所不大這內裡裝的東西卻價不令媛。
看著她那副絕然無助的模樣,我的心為之一軟,但隨即又耗費知己地把這股動機硬生生壓了下去,明天來的最首要目標海麵達到,此時心軟那不即是前功儘棄,狠著心腸對峙把身上最後一件束縛脫完,就那麼赤裸著身子揭示著本身完美的男性身材,邪笑著道:“明月,此時多說也是無用,男人不風騷輕賤一點,女人又如何會喜好,我們把生米煮成熟飯,她們再鬨又能如何樣,我可不怕這個!”
輕笑兩聲,我驀地從水中撈起她那具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她一陣尖叫聲中,我邪笑連連道:“你是北武林的公主又如何樣,明天落到我手裡豈能讓你的明淨身子再留給彆人,哈哈!”
但不成否定,一個職業淫賊他所勝利之處最大的長處就是強加在女人身上的痛苦,隻要獲得更多美女的身材才氣證明你這個淫賊是否優良,不然實際經曆上你再強冇有實際意義桑的戰利品也是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