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住要直接按壓上去的打動,一臉淫笑道:“哦,莫非我想如何玩都能夠嗎?”
當她脫光我衣服的同時,我空也一件一件褪下她身上的束縛,那真絲褻衣、鏤空褻褲這些性感刺激的玩意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妓女本就是以媚諂男人為目標來調換酬謝,天然極力挑起男人的興趣,深諳此道的老妓女紅姑雖已不直接出來做有些年初了,但年青時的風俗還是未改,內裡穿戴的內衣內褲還是是那種能夠震爆男人眼球的性感裝束。
令民氣跳的嗟歎之聲又一次響起,但這一次倒是兩個女人此起彼伏好不動聽。
接著又是淫笑道:“娘子,你看天氣已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乾點甚麼呀!”
青樓熟女紅姑忽閃忽閃的媚目中閃過一絲笑意,用秀床邊上疊放發一條秀帕悄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妖媚隧道:“奴家隨你!”
固然這個青樓熟婦紅姑已過了女人最好的春秋,依我的察看來看她起碼已在三十8、九歲開外,但那種成熟的熟婦氣質是稚嫩少女冇法比擬的,鄙諺說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特彆是在這類環境下,一個女人如冇有男人的津潤會老得很快,隻是因為身份的需求,紅姑倒真是有很長時候冇讓男人碰本身了,這一刻她較著有些春潮萌動,一雙桃花杏眼泛著欲動的紅光,勾魂地衝我一個嬌媚地笑容,嗟歎媚嗲道:“爺,你想如何玩呀!”
雖在青樓熟女身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但卻還冇開釋出我全數的豪情,她卻已然不堪鞭撻,弄得我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好不安閒,但這時內裡有兩個女人奉上門來正遂我的心願,“啊!”
即便接受慣了這類場麵的青樓熟婦也忍不住為多方的大膽直白而羞紅了臉,紅撲撲的麵龐暴露不美意義的嬌笑,貝齒一鬆,芳香之氣暗吐道:“讓奴家侍侯爺換衣!”
臉上暴露不懷美意的笑容,指了指本身早已猙獰發作的東西,我一字一句隧道:“都說女人有兩張嘴都能侍侯男人,可惜我老是明白她們上麵那張嘴的能力,至於上麵那張嘴倒少有機遇一嘗滋味,不知美人是否為我一慰遺憾呀!”
饒是熟女紅姑是久曠的成熟女人也擋不住我這般潮流般的打擊,不知被我需索了多少次以後,她再也不能節製,一聲尖叫嗟歎之聲直破九天雲霄以外,身材陣陣顫抖,雙眼當中儘顯蒼茫之色,無不證明她此時已到了極樂的天下。
青紗幔帳,用得皆是上好的布料,做工精美,紅木做的打扮台上擺滿了女人用的扮裝品和飾品,屋子側角處有一個小小的薰香爐披髮著似有似無的香味,我一嗅就曉得這是一種非常寶貴的青絲檀香之味,這類青絲檀香特產於天山山脈人跡罕至之處,產量非常少,普通人家是點不起,不愧是初級風月場合,一個辦理幾個妓女的老鴇子竟然有如此氣力和層次,可見此熟婦也是一個曉得保養和享用的人。
另一個圓臉,但身材卻非常苗條的女人介麵道:“是啊,我也聞聲了,不會是紅姑又出來接客了吧,我們疇昔看看去!”
看在五千兩銀票的麵子上,她也不敢獲咎麵前這個足足比她小上一輪的小男人,話中的語氣多是溫馴恭敬之意,我笑道:“冇有乾係,這裡就挺好,挺高雅的。”
當脫得精光的紅姑把其傲人身材暴露在我的麵前時,我一下子被其征服了,那對雖經光陰腐蝕但卻還是矗立矗立的玉峰揭示著她的宏偉,有些淡玄色的乳暈,微凸一點,顫顫巍巍泛著光輝,目光下掃,讓人望之噴血光滑如玉的小腹下,是兩條健美苗條的雙腿夾住一個點,不過成熟女人因過於暢旺而冒出來的玄色毛髮把其那片羞處透暴露來,特彆是她一臉春情,雙目含媚,兩隻胳膊揹負身後,跪在床上,挺起鼓鼓的胸脯,口中說著讓你心跳的挑逗話語,那集風騷和婉於一體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男人為之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