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得不能再輕地把門一點點地移開了一條細得幾近看不到裂縫的光芒,單吊一隻目,超強的眼力讓我一目瞭然把屋裡景象瞧個一清二楚,慕容仙兒有“北地胭脂”之稱,但她的房間卻較著有南邊女子秀房的特性,一張梨花紅木雕鳳大床占有了中心位置,四周裝點了一套女人梳洗傢俱,床角地上鋪著一張烏黑似雪的白狐毛氈子倒有些北方居家的特性,全部屋子以清素的紅色為主,偶爾暴露的一絲紅色卻不顯媚俗,恰到好處的凸起了女仆人的層次,屋裡眉宇甚麼熏香之類的東西,但透過一絲門縫我卻嗅到一股如有若無的暗香之氣,女人之氣頂著我的鼻子往裡灌,床上疊著一襲北武林寶貴紡出品的蘇綢錦被,而在被上兩個充滿引誘力的女人精神讓我看個十足透透。
我的目標是弘遠的,設法是高貴的,所代表的意義是深遠的,可惜屋裡的兩個女人卻不曉得有一個淫賊已經悄悄打上了她們的主張,明顯已經情動的慕容仙兒在對方觸摸本身敏感地帶中忍耐不住,猛地一翻身,把“孤雁”蘇碧雁壓在身下,嘴上大呼道:“啊,不可了,我受不了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二女美好的軀體交纏在一起聲,口舌訂交直吻得不亦樂乎,“孤雁”蘇碧雁的纖纖玉手更是大膽地在慕容仙兒的胸部大肆遊走,完整就似一對豪情的戀人普通調情刺激。
似想到了甚麼,慕容仙兒嬌羞的麵龐上飛起了兩朵紅暈,吃吃一陣嬌笑,雙手一把就拽下“孤雁”蘇碧雁藍色抹胸褻衣,頓時白光一閃,兩坨龐大的香乳嫩肉跳進我的眼中,較著比慕容仙兒大上一碼,但如此龐大的東西卻不下垂反而上翹,顯得非常有彈性,兩隻白蔥般的小手一左一右死死扣住那兩個乳房,慕容仙兒道:“碧雁,每次你都做男人,此次反過來,我來做一次男人好了。”
“啊,不要,討厭,你的比我大,抓起來好舒暢啊!”
“不來了啦,我……”
白衣飄飄早已撤除,緊身的紅色素袍讓其凹凸有致的身材閃現無疑,“孤雁”蘇碧雁的身材是典範的葫蘆型,平時穿戴廣大的衣服瞧不出來,這一撤除內裡包裹的東西卻讓我瞧了個細心,上半身胸部強凸,下半身臀部也是強凸,中間一束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卻俄然來了一個強凹,肉感致致,因為是紅色素袍以是有些透光,在一盞油燈的暉映下內裡穿戴的藍色抹胸和藍色褻褲也若隱若現,落在我眼裡的是大片烏黑的肌膚,就連飽滿的嫩乳也有一小半露在內裡。
我頓時看得心神搖擺,同時另一邊的“北地胭脂”慕容仙兒也毫不減色,在“孤雁”蘇碧雁的主導下,她脫得更加完整,滿身高低隻要上有一條翠綠色絲綢褻褲諱飾住那羞人之處,上身光亮如玉,赤裸真空,那對白嫩如剛出鍋的大饅頭顫顫巍巍傲立於氛圍當中,頂端那粉紅色的蓓蕾似受了刺激也變得固執矗立,直似一對粉櫻桃招人眼讒。
忍不住的心讓我感到聽已經滿足不了我的需求,這個時候我要親眼看一看才肯罷休,隱著身子平躺在地上操縱手腳之力垂垂向前挪動,如果不走到近前,你是絕對冇法發明我的存在,離屋子越來越近,我也是越來越謹慎,“孤雁”蘇碧雁但是超一流妙手,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轟動她,不過明顯這類豪情時候她已忘懷了一個妙手的警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