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言聞言,不疑有他,當真湊上前來給他看眼睛,秦見深嘿嘿笑了兩聲,從被子裡伸出一隻爪子來猛的一拉,就把衛君言拉上了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把衛君言壓在了身下,趁便解了身上的被子,連著衛老三一道包了起來,他蓄謀已久又攻其不備,行動間一氣嗬成讓人歎爲觀止,眨眼間就把衛老三撅翻在床了!
裡衣也被扒下來了!
比之前更激烈的刺激感和滿足一陣高疊一陣,從脊椎上傳來的痠麻順著血脈流進四肢百骸,衝進他的腦筋裡,如煙花一樣砰的炸開了繽紛的色彩,秦見深死死抱著身上的人,緊緊咬住衛君言的肩頭纔沒讓本身叫出聲來,憋了半天,連牙也冇力量咬了,這才顫巍巍抽泣道,“阿言……我……我我想叫……”
秦見深抬起家體往上蹭,口裡胡亂的叫著,阿言阿言……
衛君言一邊往下細精密密的吻著,右手往下滑,伸手握住正一顫一顫往他身上蹭的秦小懷玉,隻聽秦見深哭泣了一聲,抬頭一口就咬在了衛君言肩頭,衛君言側頭去尋他的唇,將這臭小子過於熱忱衝動的嗷嗷嗯嗯的叫聲全吞進了喉嚨,再聽下去,他冇法節製本身不直接把這小混蛋做昏疇昔。
他可真是誠篤到家了,衛君言愛得不可,一邊往下滑親吻他的肩頭鎖骨,一邊低低笑道,“嘴巴不說話,用來做甚麼?”
衛君言甩甩有些發麻,沾了粘膩的手掌,略微拉開了些間隔,拍了拍身下神采跟醉酒了普通神魂倒置的人,啞聲問,“你還好麼?”
裝睡失利,要衛老三主動發明他渾身光溜溜然後主動撲上來是不成能了。
衛君言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啞聲問,“前兩天我給當唇膏用的阿誰藥呢,在哪兒?”
四丁回道,“回相國,一會兒回屋一趟,就走了。”
秦見深喘著氣,暈乎乎大著舌頭道,“很……很大……很粗……”
衛君言應了一聲問,“今晚便出宮麼?”
秦見深喉嚨乾熱得冒出火來,渾身都置身在火烤當中,每一根神經都堆積在被衛老三咬吮的那處,然後漸漸往下堆積,*高漲,又無處紓解,舒暢到了極致卻始終得不到擺脫,這些堆積起來的感受垂垂演變成不得紓解的難受……他將近被逼瘋了……
衛君言走到床邊,見床上裹成蠶繭的臭小子還在裝相,伸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溫聲道,“快起來,有夜宵吃。”
還能做甚麼,把你吃乾抹淨唄,秦見深內心嘿嘿笑了兩聲,手上也冇閒著,三下五除二就解了衛君言的外衫,伸手去解裡衣。
秦見深眉飛色舞神采衝動,魔爪伸向了褲頭,內心衝動非常,再扒下褲子來,兩人就都光溜溜啦!
他這張口就來的求歡的確能要性命,衛君言內心一麻,腿上使了點巧勁,抱著人一翻,兩人就在這巨大的龍床上倒置了位置,衛君言低頭在秦見深唇上親吻了一下,流連展轉,“懷玉再等等……”
衛君言頭皮發麻的把這臭小子死死按在床上,手上行動更快,低頭去吻他,“懷玉……聽話……乖一些……”
這還是衛老三頭一次親他嘴巴以下的處所,比設想中還要攝民氣魂,秦見深節製不住地今後仰著脖頸,指尖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忍不住挺起胸膛,想獲得更多,“阿言……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