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殿內,紫金煙壺內檀香披髮著煙香,案桌之上擺放著南極山上采摘而來的靈果,另有聖其山茶葉與無極泉的無根水沖泡而成的神仙茶。
二長老望著雲天,道:“掌西席兄,既然大賽有四個名額,我們六合人三院各派一名弟子參賽如何,至於最後一名麼……”
“那麼對上絕劍宗呢?”
二長老說出這些比例後,每一名長老都是老臉一紅。
四長老道:“掌西席兄說得極是,隻要我白雲宗弟子資質所限,能達到參賽程度的少之又少,與其選一些平淡之輩令宗門蒙羞,倒不如寧缺勿濫,派幾位精英弟子便可。”
古德排在世人以後,他的臉早已漲得通紅,隻因大師都在爭著說話,彆人微言輕,不敢等閒出聲,此時目睹要出定論,也不再顧及微末的身份,立即搶出聲來:“不成,這最後一名當歸我雜役院!”
十年一期的五派新秀武道大賽頓時就要到了,白雲宗的幾位掌舵人展開了商討。
早在數月前,蕭雪和莫雨為了此次大賽就停止了閉關修煉,傳聞他們的境地又晉升了一個層次,已進入了真表情的前期,修為已遠超其他弟子,而人院的田光固然相對較弱,但也屬於人院中的驕龍。
二長老不敢苟同,反對道:“離德師弟這話恐有不當。每屆大賽都有四個名額,本來就未幾,冇需求放棄一些,就算所選弟子修為尚淺,能讓他們開開眼界也是一件功德。”
二長老道:“師弟之言看似有點事理,然一門一派的興替靠的是年青弟子,若讓他們一輩子做井底這蛙,此後又能如何傳承宗門呢?再者,師兄口中所說的精英弟子又指何人呢?”
二長老神采丟臉起來:“最多一成!”
四長老冷冷一哼:“平淡之輩又有甚麼資格來談傳承?”
究竟上曆屆比賽,白雲宗派出的弟子都是完敗而歸,從未勝取過雲梵刹、嵋山宗及聖儒院最強弟子,至於絕劍宗的最強弟子連照麵都冇打過,二長老竟然說有一成及三四成掌控,不知這數據從何得來?
雲天輕吹著茶盞上碧綠的浮葉,緩緩吸了一口,一股暗香股鼻而來,令他不由一醉:“好茶!”末端,看了看諸位長老的反應,發明每一人臉上都有著淡淡焦炙之色,這才提及了閒事:“此次調集諸位師弟,就是要商討參賽弟子一事。諸位師弟可暢所欲言,將有才氣的弟子推舉上來,好為我白雲宗的生長添一把助力。”
“我冇聽錯吧,古德師弟,雜役院也要插手比賽,莫非你院中也出了甚麼了不起的弟子了?”又是四長老戲謔說道。
“我天院蕭雪一人!”四長老傲然道。
如此四位參賽弟子正式出爐,彆離是天院蕭雪,地院莫雨,人院田光,及雜役院方天。
雲天想了一想,白雲宗的環境確是如此,要獲得服從極難,隻能給參賽者一個曆練機遇。雲天一貫力求公道,職位低下的雜役院好不輕易出一名優良的弟子,該當鼓勵一下纔是,便將這事依言定了下來。
“那你覺得,我白雲宗又有幾人有資格談傳承?”二長老爭鋒相對。
古德也不點破,道:“既然掌控都不高,那方天出參也不算拖後腿吧?四個名額,恰好一院分得一人。我院內那些劣徒固然資質平淡,但夙來連合,如果此次比賽唯獨將雜役院擯棄,真不知他們又要如何鬨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