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臻半跪在地，眼神充滿恨意地看著麵前那道雲淡風輕的身影，他真的極力了，一次又一次的進犯，讓他的元氣已經耗損殆儘，但對方就好似一塊盤石，巋然不動。他已經不再抱有一絲但願，哪怕給對方形成那麼一絲傷害。

聽完這些話，元臻麵無赤色，他有力的癱軟在地，道：“你究竟需求我為你做甚麼？”

兩邊刹時墮入了詭異的安靜。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嗬，這申明你還不笨。”看著元臻慘白的神采，玄曜曉得他已經心有所悟，便乾脆挑明道：“氣修者，歸根到底，修的還是心靈的力量，如果你做不到心如明鏡，不染灰塵，也便是不感染因果，那麼，你的修為就會發展，乃至一退再退。除非你踏入氣定境，這才氣夠安放心靈，修為不退。但是，你並冇有。”

“我等著你。”來到元臻的身側，玄曜附耳道：“我給你一個堂堂正正的機遇，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說完和他擦肩而過。

隻是，力量用時方恨少，這一刻的元臻固然對力量非常巴望，但卻無能為力。而看仇敵的模樣，至始至終都冇有將他放在眼裡，一次又一次的擊倒他，又安閒的看著他站起來，就好似貓謔老鼠普通。

明天，或許是元臻跟了玄曜以後，聞聲他笑聲最多的一日了。在昔日，他欲求師父一笑而不得，但現在，疇昔的師父，現在的仇敵，每一次的笑聲，都讓他感受心驚肉跳。

元臻終究屈就了，他也不得不平服。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他再掙紮也是徒然。難怪玄曜那麼自傲，本來本身就是一隻井底之蛙，隻看到了井口那一方六合，卻底子就不曉得天有多高地又有多厚。

“總有一天，我也會用氣術，堂堂正正的將你擊敗、殺死。”看著玄曜垂垂遠去的背景，元臻耐不住再次吼道。

元臻沉默了。

“你太自傲了！”元臻喝道：“你既然要操縱我，又何必奉告我這些？現在你讓我曉得了，你覺得，我還能乖乖聽你頤指氣使？哼！明天我即便是死，也絕對不會任憑你擺佈！”

“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