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覺將小奶崽的爪子翻過來,本來粉嫩的肉墊公然有些發紅,頓時心疼不已,朝那處輕柔地吹氣,吹一口就說一句:“痛痛飛,痛痛飛,痛痛飛走了……”
“你這會兒能不能先閉嘴。”汪覺轉頭把鼓吹中醫館的齊波轟走,回過甚來看著眼跟前兒的一小團貓,柔聲哄道,“乖,抬昂首,你瞧這些艾草都是你的,起來玩啊,我陪你。”
溫團團纔多大點兒啊,指甲軟得很,被他這麼拽著打,冇把他的衣服刮破絲兒,柔滑的肉墊倒先受不了了。
汪覺拿出剛纔搶來的乾艾草,在奶貓崽子麵前晃了晃:“來,我陪你一起玩。”
“你差未幾得了。”齊波忍不住插話,“還沐浴澡,它聽得懂嗎?就你剛纔哄它那些詞兒,甚麼寶貝兒,甚麼痛痛……gay裡gay氣的,熏死再說。”
他用乾艾草輕撓小奶貓的腦袋,可一點結果也冇有,明顯剛纔聞著點艾草味就這麼歡樂,現在頂上腦門了都冇反應,看模樣是真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