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嶽驍擦了擦額頭的汗,“有甚麼就叫我,我在你隔壁的隔壁。”
溫艾立馬翻開被子蹦起來,嶽驍蹬掉拖鞋踩上床,眼疾手快地把滿床亂躥的溫小兔抓住,往床沿上一坐,順勢將他按在了大腿上。
“好點了。不是――”溫艾驚奇地睜大眼睛,“你如何在這兒?明天不是開課嗎?”
“冇。”嶽驍搖點頭,在床邊坐下,“跟餬口教員請了假,這段時候先住家裡,便利照顧你。”
“你病還冇好,你說給誰消的?”嶽驍重新換了根新棉簽,伸進藥瓶裡,白棉花頭進紫棉花頭出,“頭再仰點,我給你擦脖子上的。”
不是冇有,隻是瞞著不奉告他罷了。
水痘的併發症持續時候較短,溫艾就燒了一天半,第二天下午就不感覺頭暈腦脹也冇了吃點東西就差點把胃吐出來的架式。
嶽驍那裡經得住溫艾這類瞧法,耳朵越來越紅,手也越來越抖,最後把他往被窩裡一塞,起家大步分開:“我叫咱媽來幫你擦。”
嶽驍見溫艾不說話,隻得又問一句:“出甚麼事了?鋪床碰到困難了?”
“但是這也太難聞了,我早晨做夢都夢見本身掉醋缸子裡了。”溫艾共同地抬起下巴,軟下語氣撒嬌:“我真受不了了,你就幫幫我吧!嗯?嶽驍嶽驍嶽驍……”
溫艾這也不知如何想出來的招,一有個甚麼就不斷地喊嶽驍的名字,嶽驍特彆吃這套,每次都能被他喊丟了魂兒,但這回嶽驍硬是挺住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