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艾手指摁上阿誰槍疤,顫著聲音道:“再偏一點,我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
“好。”嶽驍在溫艾耳朵上親了一下,抱起他放到床上,跪壓上去俯身吻住他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越吻越深,手也不斷地在他腰間揉捏,弄得浴袍腰帶要掉不掉的。
“不可。”嶽驍乾脆地把一袋子醬肉包扔進渣滓桶,“冷油冷肉吃了輕易壞肚子。”
嶽驍照著他嘴唇親了一口:“等我忙完這陣,今後每天陪你。”
“能夠了。”嶽驍翻開毛巾摸了摸溫艾的頭髮,“根基上乾了。”
“這個時候早餐攤都收了,我去轉轉有冇有包子鋪。”嶽驍哈腰用被子把他遮嚴實,不然遭罪的還是本身。
溫艾把嶽驍正麵背麵統統的疤痕都舔了一遍才抬開端:“你如許我特彆心疼。”
溫艾享用地眯起眼,用極度放鬆的小懶音一會兒“嗯~”,一會兒“啊~”,偶爾還來個顫巍巍的轉調,聽得嶽驍呼吸都粗重了,啞著嗓子問:“還按嗎?”
“那你去給我買熱的。”溫艾坐起來揪著被子角瞅他,一身班駁的吻痕都露在了內裡,“還得是醬肉的。”
溫艾拉過嶽驍的右手看了看錶:“十二點了,我該回黌舍了,下午另有四節課。”
溫艾被他看得腿都在顫抖,嶽驍卻直接俯下身含住了他。
溫艾前天穿的衣服早丟床底下弄臟了,這兩天都裹著浴袍度日,他接過袋子穿起來,一邊問:“你下午有安排嗎?”
“冇乾係。”嶽驍拉開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小東西,“真敬愛。”
“冷了還不都是因為你!”溫艾裹著被子委曲地打了個滾兒,“你一點兒都不心疼我,我都說我餓了你還不肯拔|出|來!”
嶽驍用被子把他裹好抱進懷裡,寵溺地親親他的麵龐:“寶寶。”
“真的?”嶽驍手伸進被子裡,“我摸摸看麻了冇。”
溫艾軟成了一灘水,而嶽驍是喝水的人,不斷地嘬水,吸水,非得把他的魂兒都吸出來纔算完。
嶽驍在他臉上掐了一下:“小好人。”
“你如何――!”溫艾鬆開他的腰想拔腿就往外躥,“我要去吃包子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溫艾把床邊的浴袍拿過來披上,揉著眼睛進衛生間洗漱,勾著腰洗臉的時候聽到房門響了一聲,接著就有一陣熟諳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溫艾有些絕望:“哦。”
溫艾抱著他的腰不放手,舌頭沿著疤痕的走向一起舔疇昔。
嶽驍:“要去開會。”
溫艾喘氣著小聲喊:“嶽、嶽驍……”
嶽驍深呼吸一口,雙部下移,順著溫艾的耳廓捏了捏,抓住他小巧的耳垂漸漸地揉,白嫩的軟肉被粗糙的手指蹂‖躪成各種形狀,不幸巴巴地任人玩弄,等閒就能挑起人的施虐欲。
溫艾睡到下午才悠悠轉醒,剛睜眼就瞥見嶽驍坐在床邊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頓時就臉紅了:“看甚麼看!用心恐嚇誰呢?”
嶽驍在他油滑的肩頭咬了一口,停下統統行動,湊到他耳邊用降落的嗓音問:“寶寶,我想要你,能夠嗎?”
冇過量久,嶽驍直起家來,把嘴裡的“水”吐到手裡,探向溫艾的火線。
“我那都是網上查的,明天頭一回實際。”嶽驍哭笑不得,把他抱得更緊了些,“寶寶不氣,我這輩子隻要你一小我,也隻愛你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