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立世最為艱钜,明淨名聲頂頂要緊,你怎能如此……”言畢,溫若瑤便嗚哭泣咽地哭了出來。
兩人到了高台下,相互攙扶著就朝建安帝下跪,被內侍總管攔住,“溫娘子、劉娘子。事情委曲陛下都看在眼裡,溫娘子受了委曲,陛下賞了一套纏枝花金鑲玉頭麵以做賠罪,至於賀衙內……”
家裡有家人悉心珍惜著,未婚夫是靖安侯府的二公子,將來極有能夠擔當爵位的,等嫁入侯府做了主母身份職位亦是高貴的。
溫清嵐說道:“大姐,方纔真是好嚇人。幸虧,幸虧你還穿了一件騎裝在內裡。”
“我在哥哥心中當真就如此不堪?”
溫若瑤怎會無緣無端穿兩套衣裳在身上。
她有何想不開去設想賀思齊。
經劉婉提起,賀思同心中一格登,這纔想起高台上的陛下,下認識望了一眼,隻見自家姐姐正陰沉沉地瞪著本身。
“瑤瑤,你冇事吧?”秦靈握著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目光心疼至極。
倒是便宜他了。
“隻因初度上場心中惶恐,怕摔了給父親兄長丟人。又怕疼,冇有護具,我便想著穿厚些,即便真的摔了也冇有多疼罷了。”
溫若瑤跟劉婉齊齊跪地,“臣女拜謝陛下天恩,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
“本日比賽並非我所願,是賀衙內執意相邀,母親也是聞聲的。”
言畢,她哀哀切切地望了溫清嵐身上還冇來得及卸下的護具一眼。
賀思齊手臂的護具裂縫精準地扣住了她的腰帶,一聲布料扯破的聲音後,紅色騎裝裂成兩半掛在護具上被他帶著跑。
將來半輩子除了絞了頭髮去做姑子,就隻能三尺白綾告終性命了。
“你本日是不是用心設想賀衙內的?”
“怪不怪你的我說了不算,本日陛下也在,我們便去陛上麵前辯個清楚。”言畢,劉婉利落地翻身上馬,將溫若瑤從地上扶起來,“我們走。”
方纔心焦冇來得及細細考慮,現在聞聲清嵐的話,溫玨的目光重新變得鋒利。
貴妃娘娘下認識抬手以寬袖擋住天子的眼睛,“陛下,莫汙了眼。”
賀太傅跟貴妃娘娘麵對天子大怒,無一人敢替他討情。
一場好好的馬球不歡而散,秦靈跟溫玨和溫清嵐上前,劉婉見人多起來,拍了拍溫若瑤的胳膊,“溫大娘子,我先走了。”
“那是她本身技藝不精,護不住球,這怎能怪我?更何況,我同二孃本就是隊友,給她喂球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