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勝利,這張本來的信箋如何措置?”羅紗拿起本來的信箋,如果被驕陽曉得了,她和歐陽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哼哼,當然是——毀屍滅跡!灰飛煙滅!”歐陽伸脫手,指尖上變幻出一道烈焰。
羅紗陰笑一聲,把信箋遞向烈焰上,正對勁的時候——
“那是當然的,我常常看師妹寫字。”他早就仿照過師妹的筆跡。
“皇甫琰玉也不過爾爾。”歐陽語氣輕視。
“慢著。”晞陽甩開了歐陽的手,俯身撿起地上的信箋。
“晞陽,有些話不消說,大師都心知肚明,我們出去聊聊。”歐陽一手搭上了晞陽的肩,拉著晞陽分開。
“那你還寫不寫?不寫的我就把信箋放歸去!”羅紗冇好氣道,她但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信箋偷出來。
晞陽走出去,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地上的信箋。
“這話,應當是我問你們。”晞陽的聲音很輕,卻披髮著一種壓迫感。
羅紗一臉猜疑,但見歐陽一副輕鬆的模樣,因而拿了歐陽寫的信箋,揣進懷裡,三步一轉頭的走了。
羅紗手一抖,信箋掉到地上,側頭看去,正見晞陽那張鬼刹臉,媽呀,嚇死她了!為甚麼晞陽走路冇聲音的!
“這不是讓皇甫琰玉和師妹成為朋友?”歐陽仍然不樂意。
!!
“就你最短長!快動筆吧,蜜斯就快睡醒了,我還要把信箋放回禮盒裡。”
歐陽倒是不急不躁,瞟了羅紗一眼,說道:“羅紗,你先歸去,我有些話要和晞陽說。”
“前麵那幾句儲存,前麵那些傾慕之意的全不要,改成君子之交淡如水,再寫幾句表達友情的,甚麼祝賀之類的。”羅紗已經想過了,既反麵皇甫琰玉厚交,也不惡交。
歐陽立即收起烈焰,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羅紗找出幾張空缺的信箋給歐陽寫,讓歐陽仿照驕陽的筆跡,竄改了信箋。
“這,都不好。”歐陽黑著一張臉。
“寫甚麼?”歐陽一臉不樂意,竟然要他為皇甫琰玉寫生辰賀詞,他恨不得謾罵皇甫琰玉去死。
羅紗心中暗道不妙,絕對不能被晞陽曉得,因為晞陽絕對不會棍騙驕陽的!
“你千萬彆打動!”羅紗大驚,如果皇甫琰玉是男主,歐陽的結果不堪假想。
“那你說成為朋友好,還是成為情侶好?”羅紗白了他一眼。
“嗬嗬,晞陽,有甚麼事?”羅紗勉強的笑了笑。
“你們在做甚麼?”
羅紗想搶信箋,但她曉得必然搶不過晞陽的,因而她向歐陽使了個眼色。
“這字還仿照得挺像的,我都分不出來。”羅紗驚奇,本來她還不希冀歐陽仿照得有多像。
門口傳來一道冷不防的聲音。
“寫!”歐陽咬了咬牙,握著羊毫的手勢,就像掐住仇敵的脖子一樣,一筆一劃地寫下去,就像一刀一刀的劃在皇甫琰玉身上,把他碎屍萬段!
寫完以後,吹乾了墨跡,再用蠟把信箋封起來,力求做到和本來的信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