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是頂層,直接去四樓吧。”驕陽心中悄悄鄙夷,風寒月的眼界還挺高的,不然也不會看上皇甫瑾玉。
“那你把皇甫琰玉拿去吧。”驕陽明天見了皇甫瑾玉以後,對皇甫琰玉的感受刹時降到了膩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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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要不要皇甫琰玉,總之弟弟我要了。”驕陽想起皇甫瑾玉那讓人神魂倒置的姿色,她有些心動。
風寒月怒了,收起摺扇指著驕陽,罵道:“你這個見異思遷的東西!”
“因為我師兄冇姿色。”驕陽對著歐陽十多年了,甚麼姿色都被時候消磨光了。
“我隻是第二次來。”驕陽冷冷說道。
風寒月一臉鄙夷,北夜驕陽看皇甫瑾玉的時候看得眼睛都直了。
二樓裡掛著十多幅美女圖,各有所長,各有千秋,密碼實價。
“算你狠!”驕陽陰沉一笑,風寒月這般鹵莽又好色,她就不信賴皇甫瑾玉喜好風寒月也不喜好她。
上了二樓,驕陽已經冇了興趣,本來是為了找幾個絕色美女勾引風寒月,乾掉風寒月這個情敵,但現在風寒月彷彿死咬著皇甫瑾玉不放。
“你當我是甚麼?”風寒月怒了,北夜驕陽扔了東西讓她去撿?!
風寒月一聽,目光鋒利地看了驕陽兩眼,不悅地說道:“你該不會是看上了弟弟吧?”
如果還想進一步熟諳,就得看客人付多少錢,這位公子賣藝還是賣身。
“彆在我麵前提他,煩!”驕陽頃刻變了神采,連語氣也陰沉下來。
客人看中了哪位公子,付錢以後便可和公子進雅間或談天,或詩詞歌賦等等。
“那不一樣,現在叫逢場作戲。”風寒月搖了搖紙扇,又道:“你不也掛念著皇甫琰玉麼?”
驕陽眼睛一眨,腦海裡閃現出傍晚裡驚鴻一瞥的一幕,揚唇笑道:“是又如何樣?”
“好笑,彆覺得誰都像你一樣,見了美女就看得眼睛都直了。”驕陽嗤笑,美色底子勾不起她的興趣。
“你常常幫襯這裡?”風寒月俶儻一笑。
“再上一層樓。”風寒月掃了一眼這些美女圖,在她眼中都是庸脂俗粉。
“打是親罵是愛,我看上了他,打他又如何樣了,要你管!”風寒月是個霸道的主。
“你這個橫刀奪愛的東西,鹿死誰手還說不定!”風寒月也不是省油燈。
“我冇調戲過你師兄!”風寒月辯駁。
“橫刀奪愛?明顯是我先看上的,你還脫手傷人了!”驕陽怒了,差點重傷了皇甫瑾玉,幸虧她呈現得及時。
“在我麵前不消裝模作樣了。”風寒月一副我就曉得模樣。
“把嘴巴放潔淨點!哼,見異思遷?抵得過你把全學院有點姿色的男生都調戲個遍麼?”驕陽冷哼一聲。
“如此焦急做甚麼?剛纔不是還掛念著皇甫瑾玉麼?”驕陽似是開打趣地說道,風寒月公然是個濫情的東西。
“管你師兄有冇有姿色,誰讓你先看上皇甫琰玉,好歹皇甫琰玉也不賴。”風寒月心中比較了一番,哥哥弟弟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