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一看桌上早點,公然兩雙筷子兩個碗,心中一驚,痛心疾首地哀嚎著:“糟了糟了,被人看到了,我們睡在一起,這可如何是好。醜聞啊,絕對的醜聞啊。”
聽他這話彷彿巴不得全天下都曉得我和他有一腿普通。兩情相悅你妹啊,何予恪清寡矜持的形象和元筠公主招蜂引蝶的形象早已深切民氣,他身為人夫,我身為孀婦,這麼一來外人定會測度是我勒迫的何予恪,我是絕對的人譽兩失啊。
“混蛋!”我哭著捶罵他,“早知你是這麼禽獸不如的東西,就不跟你玩了。再也冇有下一次了。”床被濕了一次又一次,身材都要被他榨乾了。
尼瑪,這是要動真格啊!還能刹車嗎?我腦筋一發熱又喊道:“我有花柳……唔唔……”
這小我,他就黏在我身上了啊!
一宿冇有好好睡過,加上宿醉,頭疼欲裂。我一回府就摸到了床上,補眠要緊,至於公主的名聲題目?誒,早就冇有甚麼名聲可言了,如許做人也是利落,歸正已經跌到極致,也不需求再端著甚麼了。如許想著,半昏半寐間就睡了疇昔。
一個丫環的聲音在內裡響起:“何大人,已經寅時了,要不要幫您把早餐送出去。”
他點了點頭:“你能分得清疑問和必定,你肯定醉的不省人事?”
他笑著在我耳邊道:“是誰說要一夜風騷的。”
感遭到體內的凶器還在收縮,嚇得我又是心肝一顫,三魂去了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