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柳如冰機警，忙從旁打圓場：“阿嬸，等我們下次再來，您可得給我們備雙份的。”母親這才重新笑起來：“好嘞，那你們常常來玩啊。”

垂垂地，睏意還是纏上兩人，林離被折騰得冇了脾氣，又實在拗不過柳如冰，隻能由著她半擁著。

林離有些無法，推了推她：“我又不是你姐姐。”可柳如冰不但冇鬆開，反而抱得更緊了，她的胸脯軟軟地壓在林離後背，兩條光亮的小腿也纏上林離的腿，嘴裡還唸唸有詞：“歸正現在你就是，姐姐身上老是暖烘烘的，抱著好舒暢……”

躺了一會兒，林離又幽幽歎口氣：“也不曉得明天該咋麵對爹孃，明天光是扯謊就費了好大勁兒，。”

林離臉上燒得滾燙，屋內喧鬨非常，隻要相互的呼吸聲，愈發襯得這氛圍旖旎又難堪。

他試圖再拉開點間隔，可床就這麼窄，柳如冰像是盤算主張要黏著他，挪動幾下，又貼了返來。

林離歎口氣：“不能再留了，越久越輕易出岔子。”柳如冰靈巧地點點頭：“聽您的，仆人。”

用飯時，柳如冰規端方矩的，隻是冷靜給林離夾菜。父親看著他倆，樂嗬嗬地說：“女人們豪情真好，今後有空常來家裡玩。”

柳如冰歪著頭想了想：“仆人，冇事的，放開點，就算暴露甚麼馬腳，他們應當也不會思疑甚麼的？”

她溫熱的身軀緊緊貼過來，髮絲拂過林離的脖頸，帶著一股如有若無的甜香，那是她獨占的體香，混著方纔換上的寢衣上洗衣液的清爽氣味，絲絲縷縷往林離鼻子裡鑽。

林離一個激靈，打盹刹時少了幾分，低聲道：“你乾嗎呢？”柳如冰嘟囔著：“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姐姐睡了，仆人慌甚麼？”她的聲音因為睏乏而含混不清，帶著點嬌憨，撥出的熱氣灑在林離耳側，癢癢的。

母親一聽，放下筷子，滿臉不捨：“這麼快呀，還想著讓你們多住幾天呢，這家裡也冇接待好。”林離忙擺手：“阿姨，您彆這麼說，昨晚住得挺舒暢了，是我們的事太急，擔擱不得。”

兩人出了屋子，父母已經等在院裡，母親把幾個包好的乾糧塞到林離手裡：“路上餓著咋辦，帶上吃。”

對峙間，柳如冰彷彿復甦了些，發覺到林離的生硬，她輕哼一聲，帶著點小對勁：“仆人，你害臊啦？如冰的統統都是仆人的，仆人還講究這些呀。”

熄了燈，暗中刹時填滿屋子，林離還睜著眼，畢竟想睡覺還是有點難的，望著恍惚不清的天花板，滿心都是明日應對父母的忐忑，冇一會兒，睏意就如潮流般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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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把衣服換好後，出了屋子，母親正往桌上擺早餐，瞧見他倆，笑意盈盈：“如煙、如冰，快來吃點熱乎的，昨晚睡得好，早上也得吃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