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離放聲大笑：“天道？當初你算計我的時候，怎不見天道現身護我？這會兒拿天道唬我，不嫌太晚？再說了，我不過是拿回本該屬於我的公道，趁便享用一下你留下的‘好東西’。”

林離苦笑，揉了揉太陽穴：“我還是我，隻是她的一些影象和本能，讓我多了幾分你姐姐的影子罷了。””現在在他眼裡，柳如冰就像是本身的mm，那種血濃於水的靠近感自但是然地透暴露來。

柳如冰見林離終究有了動靜，忙湊上前：“仆人，你如何樣了？方纔可嚇死我了！”林離張了張嘴，聲音帶著幾分乾澀：“我……我也不清楚，彷彿和柳如煙的靈魂融會了。”柳如冰瞪大雙眼，滿臉驚詫，高低打量林離：“那現在……你還是仆人嗎？”

隻是腦海裡偶爾閃過一些碎片化影象，像風中殘燭，影影綽綽。大多是柳如煙兒時在天井撲蝶的童趣，或是少女時對著鏡子打扮的懵懂刹時，零零散散，不成篇章。林離微微皺眉，試著集合精力捕獲，那些影象卻又縹緲難尋。

但是統統皆是徒勞，那奧秘的符文像是有生命、成心識的桎梏，感知到她的抵擋，反倒愈發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