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穩定政，那造反之說更不成能。隻怕到時候他敢說造反二字，老爹先宰了他。

“這件事就這麼決定！”董氏斷交道：“莫要覺得我是推你入火坑，或許將來你會感激我……記得疇昔今後，好好服侍少爺。如果獲咎了他，連我都救不得你。”

“小賤婢，由得你挑三揀四，這個不平侍，阿誰不甘心？誰奉告你說阿醜是妖怪？誰又說的阿醜把人吃了？一群不知尊卑的東西，仆人家的事情也是你們拿去會商的嗎？如果傳到老太太的耳中，隻怕你們這些輕賤東西冇一個能活下去。”

董俷搖點頭，“阿醜不曉得。”

“雖非母子，但勝似母子。”綠漪怯生生的答覆，低著頭，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夫人一眼。

固然還是有點害怕，但暮年的那些流言卻已經不攻自破。

夫人沉吟半晌說：“綠漪，我待你如何？”

“哈哈哈！”

董氏抬手給了綠漪一記耳光。

“爺爺這話從何提及？父親深沐皇恩，阿醜怎能輕言造反？”

“此生不能叛變朝廷，更不能風險江山社稷。”

此人年紀約莫在六十高低，看上去比老夫人還要年老。八尺身高，跪坐於正中心，連老夫人也是坐在他的下首。

董俷先是驚詫，旋即明白過來。

捂著臉，綠漪的眼中淚光閃動，一臉的委曲。可也恰是這個耳光打醒了她，她再得夫人寵嬖，也隻是一個奴婢。

“哥，莫非你還不信賴我說的話？”

成方並冇有理睬董俷，向老夫人看去說：“個頭倒是很大，他真的還不到七歲？”

“你曉得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