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琅在她紅潤的臉上親了親,然後跪坐在她一側,抬起她光滑細緻的腿搭在自已腿上,最後握住她的一隻小腳丫,悄悄親吻著,從圓潤小巧的指頭,一起吻到大腿根處,每處都展轉反側,這邊親夠了,再換成另一邊,樂此不疲。
舒蘭特彆怕癢,她笑的時候,哪怕旁人隻是悄悄摩挲她的手背,都能讓她癢的難受,唯恐避之不及,她不笑,旁人的輕觸就會帶給她非常的悸動,滿身發軟。同蕭琅一起睡了那麼久,她曉得他的手在她身上拂過期會帶來何種顫栗,隻是她卻不曉得,就連她的腳她的腿,都那樣敏感。
蕭琅情不自禁地盯著她因為方纔他的鹵莽而顯得更加惹火的圓潤,聲音沙啞隧道:“算,我欺負你了。”他曉得她要說甚麼,他甘之如飴。
“狼哥哥……”一種空虛的感受從腿間升騰而起,舒蘭難耐地叫了出來。
他對她的好,都是一件件輕易忽視的小事,如果不細想,底子想不起來,可他每天都對她好,那種好垂垂成了一種風俗,風俗到她半天不見他就想的慌,風俗到他略微壞一點她都感覺委曲,風俗到她怕他變壞比怕他吃了自已還要怕得短長。吃了,隻不過是疼一下,身後冇準還會投胎,可他如果變壞了,今後誰還連續三年每日每日地對她好?
蕭琅放下心來,耐煩地沿著那飽滿的小唇舔-弄,摸索著侵入那條小縫,輕推輕退,緩進緩出。聽她的叫聲越來越大,口中吟出的滿是歡愉,便大起膽來,舌尖入得更加深,速率也越來越快,那緊窄光滑的妙處推拒著他,卻有力反對他的進入,而當他退出時,又齊齊禁止,不讓他分開。
洗好了,蕭琅抽走舒蘭身上的衫子,將她平放在暖暖的細沙上,在她耳邊輕聲道:“阿蘭,我這就舔你的腳指頭,你閉上眼睛好嗎?”
不曉得過了多久,舒蘭再也受不住了,低叫一聲,顫抖著把第一次狂潮給了他。
“嗯……”
轉了個彎,前麵豁然開暢,現出一片清澈的湖水,湖麵上波光粼粼,湖岸四周是一圈細細的白沙,在春季暖陽的暉映下,亮的有些刺目。
隻如果她,他那裡都愛。
冇頂的愉悅襲來,他貪吃後滿足地想,她是他的懶丫頭,一向都是。
她的主動鼓勵了蕭琅,他耐煩地一點一點進入,一邊感受她的緊緻濕滑漸漸被他的巨大翻開,一邊癡迷地看著她低喘輕哼的嬌媚模樣,本來他敬愛的懶丫頭,在他愛她進入她時,竟然如此妖嬈,就像山裡怒放的花,在清風裡搖擺,隻要他一人能瞥見,隻要他一人能垂憐!
他趕緊往外退了一點,不想這長久的摩擦卻讓舒蘭收回一聲狐媚的低吟,酥酥的媚媚的,繞著旋兒飄入他耳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下來,蕭琅用一隻手支起家子,另一手扶著那邊緩緩往裡探入,眼睛緊緊盯著舒蘭的臉,隻要她皺眉,他便退出去,然後再緩緩進入,固然不能縱情,這短短的摩擦也讓他歡愉。
蕭琅愛她這副模樣愛到骨子裡,她受得住,他便如暴風暴雨,她受不住,他便慢下來,緩進緩出,他要她歡愉,從始至終的歡愉!
湖水並不涼,卻讓舒蘭稍稍復甦了幾分,她看看自已被他握住的腳,再看看他當真的側臉,輕聲問:“狼哥哥,你乾嗎給我洗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