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罵我好人嗎,還敢不敢!”他緊緊抱著她的腿,在她的緊緻濕滑中大力馳騁,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狠狠撞她內裡的柔滑,頂著那邊研磨。汗水順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滴下來,落在她高低閒逛的玉兔上。
“狼哥哥,蛋黃給你吃!”舒蘭用筷子把兩個雞蛋的蛋白剝了下來,把不愛吃的蛋黃夾給蕭琅。
蕭琅是最輕鬆的,聘禮他早早就籌辦好了,喜房院子有舒家人替他安插,新郎號衣也被舒宛繡好了,就擺在他屋裡,每晚他都要偷偷穿上試一試,試完就頭朝窗那樣睡著,看星星看玉輪,看著看著,星星變成了懶丫頭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玉輪就變成了她明麗的笑容,真是,越看越想。
“嗯。”舒蘭站起家,卻冇重視到身上穿戴煩瑣的大紅嫁衣,才邁出一步就踩到了裙角,驚叫一聲,人已經朝火線撲了下去。
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濕滑的摩擦讓舒蘭壓抑不住地叫了出來,叫完她就悔怨了,眼睛偷偷展開一條細縫,去看蕭琅的神采,擔憂方纔的叫聲泄漏了她的舒暢,哪想正對上他幽深的眸子,本來他一向看著她呢!
舒蘭隻感覺他的手移到那裡,那邊便起了一把火,等身上的衣物全被他脫光,她已經嬌喘吟吟了,“狼哥哥,明天又要戳出去了嗎?”
不曉得過了多久,舒蘭的哭聲垂垂變成了嬌啼,一聲一聲,如波浪撞擊著他的心。
待她笨拙地握著他的堅固頂了出來,蕭琅終究再也忍不住,雙手監禁她的腰,挺腰一貫而入!
蕭琅眼角餘光追跟著她纖細的背影,漫不經心腸攪動了兩上麵。
而她另有無數個日日夜夜等著奉告她,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和順時能夠將她寵到天上去,一旦狂蕩起來,就恨不得將她全部吞入腹中才氣滿足。
翠荷抱著兒子站在路邊,指著蕭琅奉告兒子:“瞥見冇,阿誰就是你孃舅,今後見麵記得叫人啊!”蕭琅結婚,邀了很多村人去家裡吃酒熱烈,獨獨冇有請她和孃家人,可翠荷還是很歡暢,蕭琅娶了舒蘭,舒蘭的哥哥在都城當了官,沾著這層光,裡正伉儷再也不敢拿她當丫環使了,她感激兩人之間的血緣乾係,哪怕,對方不屑一顧。
瞥見這一幕的並非隻要他一人,四周響起了深淺不一的吸氣聲。
恰好蕭琅剛從西屋籃子裡取了兩個雞蛋,兩人同時跨出門,打了個照麵。
親她細白的額頭,親她紅撲撲的小臉,親她秀挺的鼻梁,親她紅嫩嫩的小嘴。她喘氣著輕啟朱唇,他便勾引著去勾她的丁香小舌,幾次吸含膠葛。
“啊……”統統的歡愉都變成了疼痛,舒蘭疼得緊皺眉頭,撐著蕭琅的肩膀就要分開,豆大的眼淚滾了下來,委曲地哭訴:“疼,你出去!”嗚嗚,前次就冇疼啊!
“嗯,我這就去給你做,你先躺會兒吧。”蕭琅抬起她的腿,把她平放在炕上,忍不住又親了親,然後脫去身上礙事的外袍,出去做飯了。方纔他也冇有吃多少東西,就想著早晨陪她一起吃呢。
熟諳的緊緻密密實實地推拒著他,包抄著他,蕭琅滿身血脈賁張,哪怕因為弄疼舒蘭感到慚愧心疼,還是捨不得出去。他不敢再動,一聲一聲安撫著在他懷裡顫抖的懶丫頭,“阿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哥哥就讓你舒暢,乖,彆哭了……”安慰不管用,他孔殷地含住她細緻的耳垂,悄悄啃咬,這裡是懶丫頭最敏感的處所,每次隻要他含住,她都會悄悄哼出來。手也冇有閒著,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飽滿,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食指和中指夾著頂端的小櫻桃,不斷擠壓按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