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歲的懶丫頭,五官出落得分外嬌媚,頎長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水光瀲灩的杏眸,溫馨時如閒花照水,撒嬌時若寒夜星鬥,眸光點點,讓人移不開眼,現在她方纔睡醒,杏眼還捨不得完整展開,慵懶又嬌媚,他忍不住悄悄親了一下。
蕭琅愣住,隨即悶悶地笑了一聲,鬆開她的唇瓣,蹭蹭她的額頭問:“想吃甚麼?”他可不能讓她餓著。
待她笨拙地握著他的堅固頂了出來,蕭琅終究再也忍不住,雙手監禁她的腰,挺腰一貫而入!
蕭琅看著她笑,走到炕沿前,朝她伸開雙臂:“過來,給我抱抱。”
蕭琅漸漸抬開端,雙手捧著舒蘭發熱的小臉,用充滿情-欲的眸子望著她:“阿蘭,舒暢了嗎?”沙啞的粗喘底子粉飾不住他滂湃的*,埋在她體內的堅固悄悄跳動著。
蕭琅一時摸不清她到底還疼不疼,可上麵如泡在熱水裡一樣暖和溫馨,又熱又緊,他實在忍不住了,一邊懇求似的喚了聲“阿蘭”,一邊扶著她的腰悄悄動了動,烏黑的眸子嚴峻地盯著她的臉,察看她的反應。
他娶懶丫頭,是為了正大光亮地跟她過一輩子,不是為了那些端方俗禮。與其讓她醒來叩首施禮,他寧肯讓她好好睡著。
“嗯,我這就去給你做,你先躺會兒吧。”蕭琅抬起她的腿,把她平放在炕上,忍不住又親了親,然後脫去身上礙事的外袍,出去做飯了。方纔他也冇有吃多少東西,就想著早晨陪她一起吃呢。
這一親,便一發不成清算。
他還能忍,舒蘭卻忍不住了,一*快感從他口中傳到她身上,讓她上麵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兒,癢癢的,急需求他的堅固來填滿。既然他不給,她自已來好了。舒蘭改成單手環著他的脖子,右手滑到了小腹處,握住那根悄悄彈跳的物事,微微抬臀,往自已的柔滑洞口送去。
喜宴是請人在院子裡搭棚子做的,他們走的時候,將飯桌清算地乾清乾淨。蕭琅關好大門,轉頭看了看,發明冇有甚麼需求他清理的。因而,他的目光落在東屋窗上,那邊睡著他的懶丫頭。
親她細白的額頭,親她紅撲撲的小臉,親她秀挺的鼻梁,親她紅嫩嫩的小嘴。她喘氣著輕啟朱唇,他便勾引著去勾她的丁香小舌,幾次吸含膠葛。
舒蘭的婚期整整提早了一年,這讓舒家和秦家籌辦地都有些倉猝,前者忙著安插兩家的院落,後者忙著給舒蘭添嫁奩。
“還敢罵我好人嗎,還敢不敢!”他緊緊抱著她的腿,在她的緊緻濕滑中大力馳騁,每一下都挺到最深處,狠狠撞她內裡的柔滑,頂著那邊研磨。汗水順著他剛毅的臉部線條滴下來,落在她高低閒逛的玉兔上。
方纔展開眼,就聞聲掀動門簾的聲響,昂首對上一身紅衣的高大男人,她愣了愣,然後揉著眼睛坐了起來,“狼哥哥,我餓了……”
不曉得過了多久,舒蘭的哭聲垂垂變成了嬌啼,一聲一聲,如波浪撞擊著他的心。
舒蘭很舒暢,可她還在生蕭琅的氣,便扭過甚不看他也不答話,卻不曉得她小嘴輕張微微喘氣的模樣有多勾人。
他把舒蘭悄悄放在炕上,見她臉上塗得不成模樣,皺皺眉,趁喜婆追出去之前給她淨了麵,如許她睡得也會舒暢一些。院子裡傳來急倉促的腳步聲,大抵是喜婆來勸他了,蕭琅緩慢地親了親舒蘭紅嘟嘟的小嘴,伸手帶上門,快步走了出去,朝滿院子的人道:“大師坐下直接喝酒吃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