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蕭琅聲粗氣重,完整沉浸在*當中,久未吃肉的男人,一旦肉到了嘴邊,就想吃個夠。
不過,看著氣呼呼的媳婦,他還是讓步了:“嗯,不錯,阿白挺好聽的。”歸正就是個名子,起甚麼還不一樣。
四肢痠軟,他怠倦的閉上眼睛。
他如許和順,舒蘭內心的委曲也散了,可轉頭看到繈褓裡的小黑人兒時,她還是嘟起了嘴:“叫阿白,大名叫蕭白,叫著叫著,或許他就會變白了!”
蕭琅想要退出來,但又捨不得那*的滋味,固然現在一動未動,她的花瓣卻自作主張地推拒著吸附著他巨大的前鋒,一收一縮的,漸漸地讓他沉湎。
早晨安息,舒蘭鎮靜地睡不著覺,窩在蕭琅懷裡不斷地說話,“狼哥哥,你說我肚子裡的娃娃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想生個瑾郎那樣的男孩兒,不過妞妞也挺敬愛的,姐姐說妞妞長得像我,你說呢?”拉過蕭琅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身下是海棠紅的極新棉被,光輝的紅映托得她的身子瑩潤似雪,頎長的柳葉黛眉更加清楚。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那樣帶著挑釁望著他,勾的他滿身血液沸騰,恨不得一挺而入,入她溫熱緊窄的花骨朵,感受內裡柔滑花瓣的包裹。
蕭琅見舒蘭鐵了心不睬他,氣得甩開門簾走了出去。
她展開眼睛,剛好見蕭琅低頭含住了她的一側紅櫻,久違的濕熱觸感讓她舒暢地哼出了聲。
他殺狼的動機,是為了向爹爹證明自已,那麼,如果換成彆的火伴,他大抵也會脫手的,一樣是為了證明自已,為了他的虛榮心。以是,如果火伴對他冇有敵意,他收成的也隻是他們的戀慕,一旦他們存了敵意,他支出的就是自已的命。
一滴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滑落下來,舒蘭曉得那不是汗,是他的眼淚。他又哭了,這是他第二次在她麵前落淚……
蕭琅冇去看兒子,摸了摸舒蘭的臉:“還疼不疼?”
“我現在就想吃,你如果不去,那我會更難受的!”剛好又是一陣疼痛襲來,舒蘭痛的閉上了眼睛,卻還咬著唇讓他走,鬢髮早已被汗水打濕。
蕭琅收回匕首,把兒子扶了起來,替他清理傷口,再不清理就費事了,口上卻冷冷地問道:“那如果你判定錯了,看似值得信賴的人,實在是用心靠近你的,實則表裡不一另有他想,或者是他在你強大時對你昂首稱臣,卻在你受傷有力後給你致命一擊,你該如何辦?就像剛纔,如果我俄然要殺你,你該如何辦?或者說,你能如何辦?”
“狼哥哥,出去……”她抱住他的脖子,喘氣著收回聘請,敏感的身子早被他教唆的水兒連連。
蝕骨的摩擦帶起層層激烈的快感,舒蘭來不及咀嚼勝利的滋味,就被他撞得啊啊直叫,再也冇有爭強鬥勝那點心機,那感受太激烈,她想抱著他!
蕭琅見她不說話,笑著親她:“兒子長大會跟我一樣強健,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護著你,家裡甚麼事情都不消你做,阿蘭,你就彆嫌他黑了!對了,想想,我們給兒子娶甚麼名子好?”
蕭白神采更加白,真的是那樣,他冇有還手之力,隻要死路一條。
舒宛親身扶著mm進了早就籌辦安妥的產室,李嬤嬤等人也都有條不紊地繁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