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漢家的小嬌妻_124|12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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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一怔,望著邱豔,一時說不出話來。

沈聰甚麼性子,朝夕相處她多少清楚,繳稅那模樣的大事,沈聰不成能拋在一邊做其他事情去的,即便去,當日也會讓人列隊守著,如何與村莊裡的人遇一塊了?刀疤較著是在扯謊安她們的心。

刀疤走得急,額頭出了汗,他撩起衣衫胡亂擦了兩下,聲音粗噶道,“嫂子不消擔憂,聰子冇事兒。”

他想了想,為莫非,“聰子不讓我與你和邱叔說就是怕你們擔憂受怕,不但聰子,賭場合有的人都遇著費事了。”

他過來時,韓城耳提麵命讓他多個心眼,村莊裡一群長舌婦,不知把事情傳成甚麼模樣呢,看不遠處的婦人們朝這邊張望,刀疤就知她們冇甚麼功德,抽動了兩下臉上的疤痕,嚇得她們瑟縮了下身子才收回視野,表示邱豔歸去說,“村莊長舌婦多,去看看大丫如何樣了。”

這話聲音宏亮,四周的婦人想裝聾作啞都難,訕訕的低下頭,理著身上的衣衫,粉飾臉上的寬裕。

洗衣服,常日愛湊到她跟前說話的人躲得遠遠的,邱豔兀自搓著衣衫,深思著何時去鎮上瞧瞧。

無風不起浪,沈聰和衙門裡的人起了牴觸,老百姓最怕當官的,村裡的人不成能看錯,官老爺穿的衣服和他們大不不異,摩肩接踵集市上有官老爺影子一眼就看得出來,何況還是在衙門?

郊野裡,男人們揮汗如雨,哈腰割著稻穗,嘴裡哼著山歌,聲音激揚彭湃,林間的鳥兒撲閃著翅膀,出去尋食,繞著山林飛來飛去。

“爹,村莊裡口碎,白的也能說成黑的,聰子真有事兒,定會讓刀疤傳個動靜,刀疤他們冇來,申明事情不大,您彆聽外邊說甚麼就是甚麼,聰子捱打,我是不信的。”說完,拍了拍棉被,抱起中間涼蓆上玩耍的大丫,轉過身,將大丫遞給邱老爹,“爹本日不去地裡的話帶著大丫,我去河邊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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