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威並施了一番,四個丫頭也更細心了些。定下讓梅妝和竹韻跟著明天一同出門兒,舒槿畫就讓幾人先下去了。
舒槿畫也想找初秋細細問幾句,遂拉過初秋,二人進了裡間的暖閣。
初雪當初還覺得是自家蜜斯馳念親爹了,每日拿著一封信呆呆的看。她自以為是個心大的,還都偷偷哭了好幾通,那自家蜜斯,豈不是更悲傷難過?
舒槿畫敲打桌麵的手指一頓,眼神暗了暗,“宮中?”
這回了學士府,舒越得知小女兒竟然在當真練習寫字,歡暢的把書房的字帖全搬到了報春閣。本來隻是感覺女兒認學了,可看了舒槿畫的字後,就真的是鎮靜的差點兒落了淚。
二十八日舒槿畫及笄禮,提早幾天會很繁忙,趁著現在還不焦急,舒槿棋籌算帶著舒槿畫出去玩耍兒一番,放鬆放鬆。
初秋少不了一番說教,可嘴上嘮叨著初雪不費心,還是親身去請了鄭懷鳴來給初雪看病。
玄月下旬氣候漸涼,常日早上在二門兒嬉笑玩耍的幾個小丫頭也都躲進了屋子裡。做活計時也都換上了豐富的秋裝。
嚶嚶嚶~~明天返來的晚了點兒,另有點兒難產,磨了好幾個小時。
“都順次說說,叫甚麼名字,都會些甚麼?”整齊的行了禮,舒槿畫開口說道。
舒槿畫當真臨摹了三年,雖不見得和舒越那般氣勢實足,但也是有模有樣了。舒越尋了一幅整齊的字,疊好後竟然放在了貼身的荷包裡,當作護身符帶著了。
“府裡的下人都顛末大管家的手麼?”舒槿畫對於學士府的野生作動實在不甚體味,隻能問心細的初秋了。
舒槿畫正在犯難,送了鄭懷鳴返來的初秋走了出去,“蜜斯,鄭老先生已經送歸去了。”
明兒是二十二,和舒槿棋約好去雀屏山賞花的。
舒槿畫本來籌算帶著初雪出門的,初秋心細,留下看家護院她能放心。可現在初雪生了病,怕是不能和她出門了。
可舒越就是冇有這麼做,才叫舒槿畫更加不解。思考了半晌,也冇有甚麼眉目,舒槿畫問道,“那你去把那幾個丫頭叫上來吧,也好叫我細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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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舒槿畫解釋了一番,說隻是賞識親爹的字,想要好好學,不給老爹丟臉,這才哄住了初雪。
舒槿畫迷惑,這杜如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晚餐時,這大半個月來,這但是頭一次呈現。
北海巷的學士府,是十三年前舒越入了閣,初當閣老時,先帝犒賞製作的。要說當月朔同犒賞的下人,也應是先帝的人,不成能讓舒越如此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