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槿畫笑了笑,回握住舒槿棋的手,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馬車門外的車伕敲了敲車門,低聲回道,“四蜜斯,流景大統領求見。”
“流景大統領是攝政王殿下的保護統領,應當是替攝政王傳話的罷?”舒槿棋回道,她也迷惑秦溯的保護統領找緋兒做甚麼,不過看緋兒的神采,就曉得緋兒也是不曉得的。
薛燦樺咧開嘴笑了笑,低下身子,用手鉗住舒槿琴的下顎,迫使她昂首看向本身,輕聲說道,“夫人這是不想服侍夫君了?”
“舒四蜜斯見外了,部屬的職責。”流景抬了抬手。微微躬身說道,“部屬這就回了,不打攪舒四蜜斯。”
薛燦樺進到臥房裡間的時候,舒槿琴正半靠在暖閣的軟榻上縫製一件秋衫。水綠色的錦緞上繡了已經成型的八寶紋,貼身大丫環丹桂則坐在錦凳上打著絡子。
“冇甚麼大礙,這幾天好好療養,很快就能病癒了。”舒槿畫不在乎的說道。
“該死的女人,成事不敷敗露不足!要不是你之前私行做主,本日我能被胡大人揪去挨訓?你這個該死的!”薛燦樺嘴裡罵著,腳下又踹了幾下。呼呼的喘著粗氣,蹲在舒槿琴身邊,薛燦樺單手握住舒槿琴一側飽滿的胸部,用力的揉捏著。
轉過心機惟了想,秦溯給她送東西。絕對不是因為甚麼庇護有功,不過是說給外人聽的罷了。又想了想現在舒越和舒禦安算是和秦溯站在同一陣營,給她送了東西來,也不是冇有和舒越示好的意義。
“啊!不要,夫君不要啊!”舒槿琴疼的躬起家體,聲音藐小的隻要她本身能夠聽到。
舒槿琴此時已經抖得如同糠篩,眼淚撲朔朔落了下來,雙腿顫抖著前行了兩步,噗通一聲跪坐在薛燦樺的腳邊。
守在門口的丫環是舒槿琴的陪嫁,還向來冇有見過姑爺如此大怒的模樣,不由嚇的低下頭不敢看。
薛燦樺徑直走到榻前坐下,揮手讓奉茶上來的丹桂出去。
“你家蜜斯呢。”薛燦樺沉聲問道。
舒槿畫放心收好瓷瓶,笑著伸謝,“多謝殿下的犒賞,也辛苦統領大人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