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了皺眉,把舒槿畫向中間的部屬一推,“看著她!”
她心中一動,佯裝無事,穴道被點久了,她的半個身子都是麻的。秦溯又掠過她的身邊,阿顏莫耶緊跟厥後。
舒槿畫不能動,隻能眼睛跟著兩人的身影來迴轉,看的眼睛都花了。但看四周那些部屬臉上忽喜忽憂的神采,她便知這阿顏莫耶的武功竟和秦溯不相高低……
舒槿畫的匕首紮的頗深,阿顏莫耶踉蹌了一下,麵前一黑,再也支撐不住,撲地一聲趴在了地上。
身形一起,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已飛到秦溯跟前,墨色的光彩一閃,一柄烏沉沉的寶劍已握在他的手中,做了個起手式,“請!”
“如何會,王爺也是為了大局,再說了,王爺如果然要臣女死,臣女也不得不死。”舒槿畫還是不昂首。
秦溯冇好氣地瞪她一眼,“本王自有本王的主張,用不著你這個小丫頭多說。”
秦溯眉尖一蹙,清冷的眼神無從捉摸,俄然微微一笑,“你殺了她好了。免得本王親身脫手。”
舒槿畫驚得愣住,這混蛋竟然對她脫手了?!也不知為甚麼。舒槿畫心口驀地酸脹起來,她瞪視著秦溯,想自他眼中看出些端倪,但,他卻再也不瞧她一眼了,就彷彿。彷彿她已經不存在了一樣。
“舒女人,是在怪本王方纔傷了你麼?”秦溯繃著一張俊臉。
不由得又驚又惱,冷冷隧道,“彆人怕你這個戰神,本王可還不把你放在眼裡。你我既然在江湖中齊名,想必手底工夫也不弱了。來,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嘿嘿,毒藥?那太淺顯了!他們的刀劍以內都是中空的,內裡藏著的,是蝕心蠱,你摸一摸你心臟肋骨之下,是否有一些脹痛?”那小王爺麵上儘是對勁。
舒槿畫方纔儘力的一擲,已經用儘了滿身的力量,那部屬就在舒槿畫身邊,而現在的舒槿畫卻底子遁藏不開。
但,顫抖的不但僅是聲音,舒槿畫靠著他,駭怪地發明,他比她顫抖的還要短長,心跳快而微弱,乃至不需求將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就能聽到,額頭上儘是極細的汗珠。
“那……你巴巴跑來做甚麼?”那小王爺如何肯信賴他的話,他的瞳人俄然微微一縮。笑了起來,笑容極冷,語氣中模糊透出鋒銳,“你用心假裝滿不在乎對不對?她對你是分歧的,不然你也不會俄然就透暴露來。單身一人前來救她了。”
他這一手誰也冇有想到,那小王爺嚇了一跳,下認識地把舒槿畫猛地一拉,畢竟還是慢了一些,那抹寒光正釘在舒槿畫的手臂上。
“藏了些甚麼?總不會是甚麼無色無香毒藥罷?”秦溯臉上還是麵無神采。
舒槿畫長長吐了一口氣,這才覺斷腿處和手臂上疼得如百爪撓心普通。盜汗也一顆一顆冒了出來。
“啊?”舒槿畫睜大了眼睛,這傢夥冇吃錯藥吧?如何俄然之間問這個了?
秦溯俄然一陣莫名的嚴峻,低頭看了她一眼,“舒女人,你我二人第一次見麵是甚麼時候?”
“你……”舒槿畫說不出話來。心中五味雜陳。
冇有感受?!如何會!中了這蠱的人用手一按肋下,絕對會疼得鑽心蝕骨,他如何會一點事也冇有?!莫非,他的身子真的修煉成金剛不壞了?
那小王爺千萬冇有推測秦溯會對舒槿畫脫手,不及細想。百忙中在她手臂上點了幾指,止住了血流。怒道。“你如何對她脫手?!她還隻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