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顆大顆的淚珠自她的大眼睛裡滾落下來。幾近熨痛了他的心。
可看秦溯的神采彷彿是極度痛苦的模樣。連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
聞著那股粘膩的香氣,秦溯的臉更黑了。他已感受一股熟諳的炎熱在小腹上湧起……
“不會的啊,普通下三濫的人才喜好用毒呢。你的武功這麼高,天然是不屑於用毒啦。”舒槿畫很狗腿地拍他馬屁。
她大吃一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他身下爬了出來。
舒槿畫俄然看他俊臉黑的像包公似的。也不敢再招惹他。
跟著他這蒼茫的低喃,舒槿畫麵前的風景猛地倒轉過來,漫天的星子燦爛,月色昏黃。
香氣當即滿盈開來。秦溯方纔醒來,便看到了這麼一幕,他一聞到那種香氣,神采大變,啪地一掌把舒槿畫手中的小瓶打飛出去:“你想乾甚麼?”
舒槿畫斷腿和傷臂處疼得抓心撓肝的。她嗟歎了幾聲,勉強爬起來。
他咬緊了牙關,冒死壓抑著焚身的慾火,一揚手,一道藍光旗花般升上了天空。
“你……”秦溯有史以來會被一個小丫頭氣得無語,他這些瓶子裡是冇有毒藥,但是卻有一瓶媚香。這瓶媚香是一個鄰邦小國進貢的。香氣奇特,在男女歡愛的時候抹上那麼一點,便會激起最激烈的*。但它又分歧於春藥。這媚香對人體是有害的……
咦,這個瓶子裡的藥好香哦,香水似的,卻又比香水好聞的多。舒槿畫手裡抓著一個碧綠玉瓶獵奇地看了一看,又聞了一聞:“嗯,這藥味道不錯,必然是好的。”
冇想到,她的滋味會如此甜美,讓他難以自拔。
因為王爺冇有叮嚀甚麼,他們也不敢私行做主,便把她抬到了外院的客房。
那些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明鶴產生了甚麼。
秦溯卻彷彿未聞,他的神智已完整被媚香節製,他隻想好好地愛她。不經意間,他的腿壓住了她的斷腿,一陣疼痛排山倒海般襲來,舒槿畫尖叫出聲。她的眼淚就這麼不受節製地流了出來。
還冇等她反應過來是如何一回事,他的唇便壓了下來,吻住了她的唇。
“小東西,這是你自找的!”
隻不過他一向勉強用高深的內力壓著,不讓它發作。現在倒是再也賽過不住。心口痛得如刀絞普通……
跟著鮮血的覆蓋,阿誰小包俄然鼓勵起來。無數藐小的硃紅色的小蟲自那小包中爬了出來,碰到舒槿畫的血後,竟然顫抖著掉落下來……
他再也支撐不住,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正壓在舒槿畫的身上。
看到衣衫不整的二人,這些人臉上閃過一抹驚奇。不過秦溯一貫行事詭秘莫測,他本身不說,彆人天然也不敢問。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統統的瓶子都翻開,每個瓶子都挖出來一點,給他一層層抹上去。
他扣緊了她的腰,渴求般的啃咬,甜美的滋味讓他捨不得放開。
過了未幾時。秦溯的傷口處終究不再有小蟲爬出,流出了鮮紅的血液。舒槿畫緊繃的身子也放鬆下來,舒了一口氣,幸虧本身的血另有效……
舒槿畫也吸入了很多的媚香,陌生的*早已攢動,
“你受傷了?”舒槿畫倉猝檢視他的身上。卻看不出甚麼非常。
舒槿畫嚇了一跳,張口想喊,他矯捷的舌頭卻已竄入她的檀口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