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心想，白叟們提及的阿誰孩子或許真的是詹羽。在他曾經住過的家裡，盤桓著這麼多的惡靈，而每一個惡靈都和他長得類似――方易隻能想到一個能夠：這裡站著的每一個靈體，都是詹羽死過一次的證明。

方易的腿有點軟。體係模糊收回怪聲，但提示音並不清楚。這申明他地點的位置很邊沿，隻要再往前走多幾步，就立即進入惡靈會發明他的範圍了。

陽光下的人影遲緩閒逛。方易腦筋裡一片混亂，葉寒還在辨認。除了屋頂上那幾個穿戴警服的惡靈和詹羽一模一樣以外，他還從其他惡靈的臉上看到了詹羽分歧年紀的邊幅。十來歲的少年，七八歲的兒童，再往下就是在空中亂爬的嬰孩了。

“看衣服，方易。”葉寒提示他，“民警禮服是那樣的嗎？”

屋頂上的惡靈彷彿聽到了聲音，幾個腦袋呼的一轉，全朝向他們這邊。

詹羽也是出來摘果子的。這座山上野花野果很多，充饑或作零嘴都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