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曉得墨七爵不會等閒殺了男人,但墨七爵的體例有點慢了,她等不急想曉得白笙的下落,隻能用更狠的招式打單男人。
“如果蜜斯鐵了心要那麼做,我不攔著。”
話音落下,見墨七爵怔怔地看著本身,她眉頭皺起,不悅道:“站著乾甚麼,拿剪刀去啊!”
墨七爵下巴微仰,麵無神采地說:“這事我不乾。”
“如果你不說,我明天斷你的命根子,明天挖你的雙眼,後天割開你的肚皮,挖你的心,挖你的肝……”
說這話時,鐘洛洛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給我。”鐘洛洛向他伸出一隻手。
固然鐘洛洛還冇有脫手,可光是她與墨七爵之間的說話就已聽得男人渾身發寒。
他將剪刀遞上,鐘洛洛毫不遊移地接過剪刀,目光冷冷地盯住男人的兩腿之間。
視野與鐘洛洛幽冷的眸子對上,他的心臟的確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你肯定要這麼做?”
墨七爵一臉當真地看著她。
“我是主子,我說了算。”
那聲音對男人來講無疑是刺耳的。
“我就這麼做,你少跟我說廢話,從速把剪刀拿過來。”
“冇甚麼可三思的,歸正要弄死他。”
“夠了,我說,我說還不可麼。”男人終究還是抵擋不住了。
他也是個男人,他曉得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剪掉命根子是一件多麼可駭的事兒,他再狠都不成能用這麼損的陰招兒。
“把他的褲子給我扒了。”她冷冷地發號施令。
“你……”
“蜜斯……”
“殺就殺,你能不能給我留個全屍?”
男人一臉驚駭地瞪著她,嚴峻到說話都結結巴巴起來,“你……你覺得你能嚇住我?我告……奉告你,我不怕……”
“你都落在我們手上了,還想要全屍?”鐘洛洛寒冽一笑,“你放心,我不消銀對於你,但我會把你的身材一刀一刀剁碎,然後扔去喂狗。”
如果必然要讓他挑選一種死法,他甘願被墨七爵用銀質的匕首刺死,起碼那樣他死得夠痛快,屍身亦會化作灰屑免遭他們的毒手。
墨七爵無法地歎口氣,淡淡地瞥了男人一眼,發明男人臉上已涓滴冇了赤色,這纔回身走出去,未幾時就將剪刀拿了出去。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不客氣了。”
“立即頓時把剪刀給我拿過來。”鐘洛洛厲喝一聲。
“你不乾,莫非讓我親身脫手?”
天曉得她絕對乾不出這麼喪儘天良的事,她隻是看男人死活都不開口,心中有些不耐煩,以是纔出此下策。
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心有靈犀地演起了敵手戲。
男人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中的大剪刀,一想到本身會被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剁成肉塊扔去喂狗,內心實在怕的要命。
聽到這話,男人冇法淡定了。
“蜜斯,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我再問最後一遍,白笙在那裡?”鐘洛洛蹲下身子,陰沉著臉動了脫手裡的剪刀,剪刀收回‘哢嚓哢嚓’的聲音。
“不過我建議蜜斯三思而後行。”